小白鼠。”
“牺牲一下，为医学事业做点贡献，也能消减一下他的负罪感。”
“而且，还有不小可能的意外之喜呢。”
顾少霆一本正经的批评道：“清月，我们是医生，只负责治疗患者。”
“这个评判之事，不是我们应该去做的。杀人犯也好，救人英雄也罢，我们都要一视同仁。”
连清月不置可否的哼哼了两声。
三人刚吃了一会儿，眼科主治医师，顾少霆曾经的医学院同学和班长，端着一个托盘，来到了他们的近前。
“几位好！”
郭以文打了一个招呼，一点没拿自己当外人的坐在了餐桌的唯一空位上。
“顾少霆，我代朱琳谢谢你请谭医生出手，接下那一家人的心理治疗。”
郭以文满脸笑意的说：“以谭医生的水平，肯定能取得显著效果的。”
嘴里有食物的顾少霆，轻嗯了一声，算是给对方做了一个回应。
“顾少霆，同班学习时，我就知晓，你会一飞冲天。我只是没料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郭以文一脸感慨的说：“如今有那么多椎管内肿瘤患者，都在翘首以待你给他们做手术。”
顾少霆咽下嘴里的食物，猜测了一下对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直接道：“我只负责手术。”
“患者的排队等事宜，我是一概不管，都是卢主任在负责。”
这种安排，算是对顾少霆的爱护。
患者托的各种关系，以顾少霆如今的资历，还有处事经验，很难处理妥当。
再加上他如今的时间，不应该浪费在这种每天应酬的人情世故之中。
卢君，还有百宁医院，就不约而同的把这部分工作，全给接了过去。
只让顾少霆专心思考手术方案，做手术。
当然了，筛选合适的患者并排序，这既是一件麻烦事，也是一种难得的权力。
就看卢君，还有百宁医院如何操作了。
郭以文被堵了一下，又不甘心的说：“如今，这椎管内肿瘤手术只安排在了周四和周五。”
“顾少霆，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在周末，或者是周一周二，再多安排几台手术的。”
顾少霆干脆的回道：“没时间。”
“这肿瘤穿刺注射只是我工作的一部分，还不是我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