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
“没了……哦,不,还有一个事。有传言说,早年间有那么几个鼠窃贼盗,趁夜翻进这宅院,结果第二天被人发现的时候,统统被五花大绑的吊在院中的桂花树上,而且每个人的脸上都用血勾画了戏妆脸谱。这些贼盗醒来后全都得了失心疯,每一个,发病时都会狠劲地拍着巴掌,撕心裂肺的大喊四个字!”
听瞎子停顿不语,虽然知道他是老毛病犯了卖关子,我还是忍不住问,是哪四个字?
“南~北~斗~戏!”刘瞎子一字一顿说道。
我愣了一下,随即摇头,说这就未免太荒唐了。
我虽然不懂戏曲,但南北曲艺截然不同风格,不像是舞狮分南狮北狮,‘斗狮’便是比功夫腿脚。你唱京腔他念白‘南言’,两者有什么可斗的?
刘瞎子翻了个白眼,说我太浅薄,简直不学无术。
我打断他说,你说什么我都承认,我说一点,你也得承认,那就是这趟你是把我给坑来的。
我已经反应了过来,这宅院固然美轮美奂,可要按照他刚才说的,这他娘的不就是一处鬼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