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近,死胎不光集聚了怨念,还吸收了帝辛的人王霸气。
这样一个天地人造化出的金童子,哥哥,你说他不是宝贝是什么?”
我说:“光听你说我就吓得慌了。”
凌四平苦笑:“这趟我还真是没白来,我开始知道,帝辛是因为什么灭亡的了。”
“因为什么?”我隐隐猜到了答案。
凌四平道:“人王本来的是霸气,和怨念融合,便成了戾气。若是这股子戾气‘物归原主’,你猜,帝辛会做出什么事?”
我感觉呼吸有点困难,大闹混乱之际,外面突然传来了喊门声。
“来了!”我和凌四平同时低声说道。
我从墙上摘下蓑衣披上,看了凌四平一眼,过去开了院门。
喊门的是三个兵,为首一个不同之处是穿了麻布长裤,脸也相对白净一些。
对方倒是客气,温声问我,可否方便借宿。
我不像凌四平,学说话那么顺溜,只在对方说来借宿的并非大兵,而是行途耽阻了的女眷时,快速的点了点头。
三个兵丁回去接人,我就任由院门敞着,走到厨房查看。
那对表面忠厚的男女,此刻正蹲在炉灶口前面,小声嘀咕着什么。
见我进来,二人脸上皆有紧张之色。
我舔了舔嘴皮子,低声说:“装聋作哑,装的好,铜贝少不了,装不好,死。”
回到正屋,却不见了凌四平。
“盗爷,盗爷?哪儿呢?”
我喊了几声,没有回应。
就在这个当口,院门外传来些许喧哗声。
先是有几个穿裤衩的兵丁进来,罗列两旁站好。
跟着,进来两个丫鬟模样的小姑娘,约莫都只十四五岁模样。
再就是刚才喊门的那个白脸大兵。
之后,一个穿着朴素却不失艳丽的女子款步迈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