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却也去得更快。
没等我开口,傅沛已经噗通跪在了地上:“尊主,北先生……我……”
“什么都不用说了。”
我挥挥手。
再看其他人,除了娄阿蛾还算稍许镇定,袁七姑和干饭的眼神就都闪闪缩缩不敢与我对视。
我指指闫光头,对傅沛说:“替他治烧伤。”
傅沛赶忙照做。
闫光头一边由他涂药,一边不住瞅我。
我觉得他眼神有点过于奇怪,忍不住问:“你瞅啥?”
“瞅你咋地?”
闫光头顺嘴回了一句,但很快讪笑,“嘿嘿……说错台词了。兄……兄弟,别怪哥哥话直。你……你现在这个样,可是比那半截身子的老不死还吓人呢?”
“有吗?”
我愣了一下,目光转动,不经意间看到地上一滩水洼中的一个倒影,顿时惊得呆了。
水洼里,映出的本该是我的影子。
然而,那赤着上身的人影,从头部眉眼间,自上而下,有着一条明显的分界线。
右边是正常的,我所熟悉的自己的躯体。
而左边,分明就是半具白惨惨的骷髅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