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无双又微微挣了两下。
我稍许缓过来点,这才意识到,我所抓住的那一片布,只能是“铁娘子”仅有的两件贴身衣物之一。
我又吐了两口血,摸索着从背包夹层掏出一个药瓶,将整瓶子的白药全都倒进了嘴里。
这时我的口腔和咽喉部位,已经变得有些麻木,就连白药内的“保险子”是否被咽下去都感觉不到。
我丢掉瓶子,蘸着嘴角的血,摸索着在地上写道:你刚才被迷惑,打伤了我的喉咙,舌头破了,不能说话,不能出声。
“我打你?那怎么可能?”
我不理她,也没法直接回应,只能又换了块地,接着写……
“这是你刚才吐的血……我看不清楚。”
我欲哭无泪,最终放弃了和她交流。
现在我眼睛看不见,无法用语言传递讯息,这种情况下,我更需要把时间用在感应周围状况上。
之前前额的锥刺感已经不复存在了,但那并不意味着危机消除。
我又缓了一阵子,伸出手和铁娘子的手相握,被她拉着站了起来。
她也已经弄清了我现在的状况,果断说道:
“这节车厢和之前没太大区别,只是没有一个人。原先……原先这里是有三男两女五名乘客的。”
“唔~唔!”
我艰难发出两个单音节,从裤兜里摸出了竹刀扣在手心里。
“我肉眼凡胎,看不出别的状况。”
“要不……”
她还想说什么,我突然伸出手,凭借感觉,快速地将她下巴用力向上一抬。
“唔……”
一声闷哼过后,好一阵,才听铁无双含糊怒道:“你报复心也太强了吧?你都说了刚才我是被迷惑了……嘶……舌头咬破了……”
我没等她继续往下说,再次抬起手,先是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缓缓向她伸出了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