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我很快领会了他的意思。
这里地处延边,过了长白山的另一边,就是另一个国`家。
那个国`家的领`导`人不可谓不风光,但一味的扩充军力,导致老百姓普遍连年饥荒。
信仰他的大有人在,但也少不了有为了生存叛逃的。
这帮细眼的瘦皮猴,下手又狠又准,还都带枪,多半是‘对面的’,而且是当兵出身。
三人被暴打一顿,直到疼的不能起身,才被像拖死狗一样的拖到树下,直接被丢进了我们先前挖的深坑里。
我正跌的七荤八素,就听一个声音笑嘻嘻的说:
“哎哟,小爷,这是咋回事啊?咋就弄的这么狼狈呢?”
我本是第二个被摔下来的,听到这个声音,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狠劲,一个翻身,人没起来,脚一蹬,直接朝着那人的身前撞去。
那人猝不及防,被撞倒在地,我连滚带爬压到他身上,掐住他脖子,却是俯身在他脸前,低声快速的说:
“你是不是真有个孙子?沈老三托我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