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季雅云:“刚才怎么回事啊?”
季雅云揉着脖子说:“我被大豆包拉着一直跑到山岗上,远远的就看到屋顶上有个人。我以为会撞墙,大豆包跑到屋子边上,忽然停了下来。我从爬犁上下来,刚想看看房上是什么人,一抬头就……”
我看看老滑头垂在地上的皮绳,“一抬头就被勒住脖子提到房顶上去了?”
“嗯,然后他在我鼻子上抹了一下,我眼睛就睁不开了,人也不能动了。”
季雅云忽然道,“可我能听得见。你们在下面说的话,发生的事,我都听见了。”
我点点头:“知道了,他给你用的,是兰花门的秘药‘活扒皮’。”
老滑头见我看向他,迟疑了一下,从怀里摸出个塑料药瓶抛了过来,“我就这些存货了,全交给你。你可别再想当然,一声不吭就动手了。”
说着又拿出个玻璃瓶,却是一瓶白药,咬开瓶塞,吞了止血的保险子,又撩开衣服将白药敷在伤口上。只敷了肚子上的伤口就抬起头疑惑的看向我:
“你到底是干哪一行的?这刀子也下得太准了吧?就差里边一层皮没捅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