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年轻的时候是干啥的?和尚坡是啥味儿啊?”
狗叔像是想了想,对我说:“你要是铁了心要去找你那位朋友,那过不了几天,你就知道和尚坡是啥味儿了。因为你要去的地方,必须得路过和尚坡。”
我心中一喜:“您知道九叶客栈在哪儿?”
不料狗叔却摇摇头,“不知道。这么跟你说吧,你画的这个地方,我二十出头那会儿,也就是在和尚坡干活那会儿去过,可我没见到那里有什么客栈。”
我点点头,“知道在哪儿就行,您也说那是您二十来岁的时候去的,这都多少年了,新开了客栈也说不定。”
“新开客栈?”
狗叔和三哥、韦大拿都各自露出一副怪异的神情。
片刻,韦大拿问狗叔:“你确定这就是你当初去过的地方?是四灵镇?”
“确定!”回答他的却是三哥。
三哥站起身,说声“等我一会儿。”随即下了楼。
约莫一根烟的工夫,三哥回到楼上,把带来的一幅卷轴展开,挂在了一旁的墙上。
他的动作十分小心,又是背对着这边,一时间我看不到画上是什么,却突然感觉,这情景貌似有点不怎么对劲。
或许是因为法医职业的缘故,每到一个新的场合地点,我都会下意识的观察环境。
韦大拿家靠街的这栋二层楼,是最常见的筒子楼,楼下一间,楼上也没隔间,刚才还没觉得怎么样,这会儿以三哥所站的那面墙为参照,我怎么就觉得,楼上比楼下小这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