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符箓,缠在一捆初春新绿的柳枝上,交给老刘头,“老人家,你就拿着这柳枝,去楼后的厂房,找个旮旯躲起来,无论外面有什么动静,都别出来,也不要探头张望。等事情了结,我就去叫你。”
老刘头多少有些紧张,却是点头说:
“你要说三才是啥我是不晓得,要说天地人我就明白了。锤子在上,是天才;我在下,是地才。好嘛,这是要我们爷几个排兵列阵撒。你放心,我保证藏的严严实实的,让辣个龟儿子也找不到。”
见老刘头摇摇晃晃走出去,窦大宝和癞痢头对了个眼神,窦大宝压低嗓门对我说:
“不是说,这三才进宝阵要用三个童子列阵吗?难道这小老头也还……”
我又看了眼时间,打开老古交给我的小包,保温盒里,赫然是两试管殷红的血液。
这次不等白晶等人问,我就缓缓说道:
“不让警方插手,那就只能让本主自己暴露。对方不是傻子,怎么都不会自己抖露出犯过的事。既然如此,那就只有让他鬼迷心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