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恋人的遭遇,可你说的那样,怎么可能做到?别的不说,你去哪里找献祭的魙?”
“我想我可以。”
我揉了揉鼻子,取下背包,从包里拿出一样东西,摊在老古面前。
如我先前所想,老古对于阴阳术绝不只是略通皮毛。
看到我手里的东西,他猛然瞪圆了眼睛:“这是压口钱?死气这么重……这压口钱的主人,应该已经连鬼都做不成了。这钱你是从哪里弄来的?难道说,这是……”
我转眼看向摊在五斗橱上的那幅画像,“我要是说,前不久,我才见过画里的男人,您信吗?字<更¥新/速¥度最&駃=0
或许是天意使然,他虽然已经连鬼都做不成,可是,他这封‘委托信’,最终还是‘交到’了我手上。
人死为鬼,鬼亡为魙,我亲眼见到过魙,那应该就只是一股执念。你猜,这压口钱的主人,最后的执念,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