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喝酒,听老爷子说起这事,就说当初他儿子女儿死的很是古怪。”
“怎么个怪法?”我问。
“你应该也听人说过,其三是靠他老丈人起家的,那郑家算是富裕的,儿女早亡,那时候老郑家不舍得火葬,就把人给偷摸着葬在乡下了。可没过两年,因为乡下要征地,不得不把俩孩子的尸体挖出来另作处理。哪想到棺材一挖开,两具尸体竟然一模一样,眼睛、鼻子眼、耳朵眼、嘴里居然全都长满了稻草!就跟两个草人似的!”
王希真说到这里,也露出骇然之色,“那长出的草拔了又生新的,怎么都弄不干净。后来没法子,只能是给了钱,托人把两具尸体给火化了。”
我听的脑门筋儿直蹦,“你知不知道,郑月柔被收养之前,本来姓什么?”
王希真说:“姓凌!这我绝没记错,因为其三和他老丈人都说过,郑家儿女的丧事,是请当地乡下一个姓凌的人给问的事。那丧事办的相当周全,老两口对那姓凌的问事心存感激,之后的一年姓凌的染了重病,他们这才收养的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