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就把实话对他说了。
为了避免他有别的想法,我特意说明,我和大双都是公安局的。
周疤瘌听完,嘴朝有疤的一边咧了咧:
“陈金生……就是西边死人坟的那个老头子?他死了?怎么死的?”
我说:“您别多想,老爷子是寿终正寝。我们哥俩和他沾点关系,所以送他回来。这不是桥塌了,车开不过来,我们又不想麻烦村里的老乡,所以就……”字<更¥新/速¥度最&駃=0
见周疤瘌表情有些不自然,我吸了口气,撑着膝盖站了起来:“行啦大哥,不麻烦您了,我们走了。”
“你走哪儿去?”周疤瘌像是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跟着站了起来,“你们知道死人坟……就那陈什么生家离这儿有多远吗?他家离村子还七八里地呢。你们等着,我去后边把车开过来,我送你们过去。”
周疤瘌出门,大双就说:“还是农村人憨厚,咱可是碰上好人了,真要还有那么远,咱可就……嘿嘿。”
我朝屋里打量了两眼,没说话。
不大会儿,周疤瘌从屋后开了辆摩托三轮过来,招呼我们把尸体抬上车。
摩托三轮蹦蹦哒哒开了有五六里地,周疤瘌忽然指着前方说:“到了,就前边!”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我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透过雨幕,就见前方大约一公里左右,孤零零的立着一间屋子。
屋子四棱八角,背朝着这边,后墙正中果然立着一块几乎和房檐一样高的大石碑。一眼看去,可不就跟个修葺规整的大坟似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