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夫人道:“我们怎会不信你?只是你今日才从宫里出来,马上又要回扬州去,也着实太着急了些。好歹坐下一道吃个饭,让我等为你好好饯行才是。”
月夕也知道这样急着走,跟逃难似的,确实不近人情,
但自己好不容易出来,唯恐再有变,还是越快远离越好。其中原因,月夕却没法跟孙夫人说。
“今日就回扬州也好。”这时,郑昀忽而插话,道,“父亲,母亲。月夕此来京城,本就事急,如今多耽搁了大半个月,扬州那边恐怕早已经急得跳脚。月夕说要走,自有她的道理,我们便不要阻拦了。”
郑年和孙夫人相视一眼,也终于不再反对。
他抚了抚须,看着月夕,道:“我隐约觉得你出了什么事,你若不愿意说,我等也就不勉强了。这一路上,你务必保重,日后得了闲暇,常进京来看我们才好。”
月夕笑了笑:“伯父放心吧,我定然会常回来探望。”
这边厢说着话,那边厢,阿莺和唐烽早已经收拾停当。
因得月夕上回的吩咐,这些日子,众人一直准备着随时离开,轻车熟路,颇是简便。
郑年和孙夫人仍是不舍,拉着月夕说了好些话,将她送出门去。
月夕要上马车的时候,郑昀让人将自己的马牵来。
“此去码头还有一段路程,我送你。”他对月夕道。
月夕知道他每日忙碌的很,道:“都是大路,不必送。”
郑昀却不容抗拒,道:“时辰不早,走吧。”
他说罢,翻身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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