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微笑着对月夕道。
月夕看着他温和的面容,也笑了笑,应下,上了马车。
出了城,一路清风徐徐,吹入车里,还夹杂着草木的芳香。
路上行人络绎不绝,已是热闹。
阿莺好奇地打量着车窗外的景致,感慨道:“京师果然气派,连马车也要华丽些。听郑家的婆子说,这护国寺香火很旺,就连王公贵胄也来上香。小姐说,我们是否能遇见公主的亲戚?小姐曾经待在皇宫里,若能遇见,小姐能认出来么?”
月夕也望着外面,道:“京师里的皇亲何其多,与公主亲近的只有皇上和江东王,皇上不会出宫,而江东王在九江,自然也不会来。况且我那时一直待在宫里,并不曾认得几个亲戚,就算遇见了,也不知那是谁。”
“皇上为何不能出宫?”阿莺好奇地问。
“他是一
国之君,大小事务缠身,连睡觉也来不及。像进香这等琐事,若想做,也有内侍代劳,不必他亲自出动。”
“这样。”阿莺蹙眉道,“那皇帝岂不一年到头都困在宫里?他不闷么?”
月夕张张口,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虫子,怎就知晓他闷不闷。”她继续望着窗外,“他可是皇帝,自有解闷的法子。”
“也是。”阿莺想了想,艳羡道,“天下都是他的,想要什么没有?小姐,皇帝在宫中必是每日都高兴得很吧?”
月夕淡淡一笑,敷衍两句,继续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