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忽而想起一人,道:“那叫庄涛的打擂头名何在?”
庄涛正在屋里睡觉。
他是头名,日后是总把头,所以单独分的一屋。
凌霄在外面敲了好一会儿门,庄涛才揉着眼睛来开门。凌霄只觉一股酒馊气从里头迎面漫出来,冲得她厌恶地皱起眉。
阿莺忙捂住口鼻,朝里面望进去。只见地上好几摊呕吐物,想必是昨夜喝多了吐的。
“小姐和涛爷到旁屋去说话吧,我叫人来拾掇拾掇。”阿莺道。
涛爷?凌霄不由得蹙眉。
阿莺这人就是嘴甜,可对着这样的人也奉承得出口。
凌霄有些不快,看庄涛一眼:“姓庄的,你随我来。”
庄涛见凌霄竟亲自登门,宿醉已是一下清醒。
他应一声,十分难得地整理了一下头上的乱发和身上的衣裳,跟在凌霄身后,道:“我以前有个相好,就是叫我姓庄的。你年纪太小了,我俩不合适。”
凌霄竖眉,抬手朝他脑袋砸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