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阮软反锁了门,走到衣帽间,拿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包,里面是各种各样的化妆品,一一摆上化妆桌,她开始认真描绘起脸型来。
半个小时后,镜子里出现了一张全然陌生的脸,五官端正却平平无奇,属于扔在人群里还找不出的存在。
最后再戴上一副眼镜,再普通不过了。
阮软出了房门,看到刚办事回来的管家,立马又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一路避开了有佣人的地方,最后到了一堵高墙前。
两三米高的墙,对阮软来说并不算多难,她助跑了几步,一脚蹬上墙壁的同时,双手牢牢扒住墙头,往上一翻,双脚落地的瞬间,人已经在高墙之外了。
阮软满意地笑了起来,老头教她的翻墙招式还挺好用的,在附近拦了车,往市区去。
这是从精神病院出来之后,阮软第一次一个人出门,站在人流密集的市中心,她有些恍惚,眼前浮现出,母亲带着自己出来游玩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