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珩一被她噎住,又听她对沈寒谦说欠他一条命的话,下意识想反驳,他不是这个意思啊!怎么就扯到她欠队长一条命了?怎么的,欠了一条命她还想以身相许不成?
可惜贺以念已经不给他这个说话的机会了,设备也不收拾,干脆利落的转身往外走。
那单薄的背影在白色的灯光照耀下,竟显出一丝孤寂落寞来,让人看着就于心不忍。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了,刚刚一直吃瓜的几个人才大着胆子凑上前来,“阿珩,你刚刚不该这么说她的,本来也不是来打比赛的,人家妹子就是为你来的,你不带人家打也就算了,还说得那么难听,你看人家刚刚走的时候多伤心啊!”
其他几个人一附和,骆珩一心里那点儿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不安蓦的就消散了。
他轻嗤了一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语气混不在意道,“明天带她打两把不就好了,就当做是练习自己一打二的技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