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吻的几乎快要晕厥。
——翌日。
她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到处都是吻痕,全身的骨头像是被人敲碎了又重组一般,痛的连床都下不了。
傅盛年早已不见了踪影,她给他打电话,没人接,她索性不打了。
随便他去干什么。
大概,他是去了医院,陪简诗。
想到这里,两行泪顺着眼角流下,浸湿了枕头。
她在床上躺了一天,傍晚时分才爬起来,进浴室里洗了个澡。
昨晚被傅盛年折腾的太狠了,她隐隐觉得有些腹痛,饭都没吃便让司机备车去医院。
本想到妇科做个检查,可她刚进医院便撞见了在等电梯的傅盛年。
男人一身正装,像是刚从公司赶过来,手里还拎着一盒草莓。
她记得简诗最喜欢吃草莓。
真讽刺!
她没去管他,忍着腹痛径直去了妇产科,经过检查,胎儿没什么问题,发育很好,但不能再剧烈‘运动’。
她松了一口气,正准备离开医院回去休息,手机响了。
孟美竹打来的。
她直接挂断,对方再打来,她干脆将孟美竹的号码拉进黑名单。
孟美竹联系她,无非是为了简诗。
可她现在是孕妇,不能捐赠骨髓,就算能,要不要救简诗,她还要认真的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