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当防卫,否则以肖春霞现在的伤情来看,知画很大可能被定性为过失伤人。”
“她是自卫。”
“我们都知道她是被逼急了才推开肖春霞,她是自卫没错,但法律对正当防卫有明确的界定,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明白。”
傅盛年气得头上都快冒烟了,知画刚出院就出了这么大的事,真是一天安生日子都不给过。
他走到一旁打电话联系律师团。
简瑶跟过去,轻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
等他通完电话,她低声问他,“你真的要让沈奕和知画分开吗?”
“他如果解决不好今天发生的事,我就不准他再见知画。”
“你来真的?”
“必须让他学会担当,作为一个男人,他如果没有担当,一而再再而三让知画受到伤害,那他配不上知画。”
简瑶没说话,但她觉得傅盛年的话是对的。
知画的情况还不算稳定,这个节骨眼上被伤着,病情确实有可能再恶化。
“要不,我明天去见顾湘一面。”
傅盛年眉梢轻挑,“你去见她干什么?要去也是沈奕去,这是他该解决的事。”
这时,护士将童知画从检查室中推了出来。
她还没醒,头部核磁的检查结果要过一会才能出来,沈奕让阿龙去办了住院手续。
童知画转到病房没多久,童斯言赶了过来。
是傅盛年打给他的,事情的来龙去脉傅盛年已经在电话中简明扼要跟他说了。
他一进病房,看到沈奕就冲上去,死死揪住了沈奕的衣领。
“别闹,这里是病房。”
傅盛年上前,把他拦开。
他气不过,甩开傅盛年的手,将沈奕从病房里拽出去。
“我妹妹身体刚好一点,你怎么就不把她看好了?”
他扯着沈奕的衣领,把人拽到楼梯间,用力推到墙上。
“对不起。”
“你跟我对不起什么?”
童斯言火冒三丈,“要道歉,你也是跟我妹妹道歉,她跟着你过过一天好日子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