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看到沈茶和金菁同时朝着自己呲着牙,露出一抹认同的坏笑,薛瑞天都懵了。
「这……」他怎么都不敢相信,随便说了一句,还是最不可能发生的事儿,居然还真就说准了。「这……你俩别骗我,这肯定不是真的。」
「我们干嘛要骗你呢?」金菁指了指宁老夫人放在一边的信纸,「你可以问问老夫人,我们有没有骗你。」
「老夫人,真的是这么干的?」
宁老夫人点点头,满脸都写着嫌弃。
「之前不是说了嘛,这个人没脑子,又笨又蠢又不肯听别人的建议,让你们做好准备,他干了什么都不要觉得惊讶。」沈茶朝着也是一脸呆滞的金苗苗挑挑眉,「苗苗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他做什么都能接受吗?看看你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依然为他的愚蠢而感到不可思议,不是吗?」
「确实是愚蠢到我了,真的,我想过他能蠢成什么样,但这么都想不到,他竟然能超出我的想象。」
「是不是觉得大开眼界?」金菁一脸的坏笑,「是不是觉得没有办法想象,居然有家族让这样的蠢货来当族长,对吧?」
「确实是没想到!」金苗苗无奈的摇摇头,「按照我的想法,我觉得他能做出来的事情就是威胁。」
「威胁?」金菁一挑眉,「怎么威胁?用什么威胁?」
「就是他在怀疑自己曾经的枕边人给自己的堂弟通风报信之后,生气归生气,但还是会装模作样的把人给约出来好好的聊一聊,谈一谈,什么事儿都是可以放在桌面上谈的,不是吗?他提出条件,看看对方接受不接受,如果不接受,可以看看对方的条件,谈判嘛,不就是你来我往的?实在谈不拢了,还可以用对方捏在自己手里的把柄威胁一下子什么的,虽然这个法子确实是很下作,但在谈判中是很有用的,是有一定的威慑力的,至少可以让谈判的对方掂量一下,是各退一步呢,还是怎么样的。」
「前面我赞同,但这个把柄是什么?孩子?还是他们曾经的私情?」红叶打了个哈欠,靠在一根柱子上面,懒洋洋的说道,「整个乌俾城的人都知道,那孩子是酒庄老板的,是堂哥家里对不起城主女儿,欺负了人家又悔婚了,这个把柄没什么用,除非把真相暴露出来,但真相大白的话,就可以洗清自己堂弟身上的冤屈,我也不觉得这个事儿,他会干,是不是?」
「这倒是!」金苗苗点点头,「想来想去,好像也没什么把柄哈!」
「而且人家城主家还在这儿呢,他为了自己考虑,也不可能真的得罪的特别狠,是不是?」
「这么一说,还真是的。」金苗苗一脸的嫌弃,「但无论如何,去砸人家栾家的铺子,是我万万没想到的。说来说去,这是他们之间的纠葛,跟人家栾家有什么关系?」
「因为栾家是外来的,又是大夏的,在乌俾城的根基又不深,得罪起来没有压力,是不是?」金菁朝着讨论得热火朝天的两个人露出了一抹坏笑,「再加上,栾老板又娶了他曾经的心上人,多少让他心里有点不舒服,这口气总是要有地方可以出,所以,就干脆一点,砸了人家的铺子。」
「砸完了就完了?没有别的什么说法吗?」薛瑞天一摊手,「这栾老板也不是吃闷亏的人啊!」
「当然有说法了,怎么可能没有。」沈茶冷笑了一声,「他们这帮人也是蠢,觉得栾家有护院、有镖师看着,易守难攻,但铺子迎来送往的,最多就是几个孔武有力的小厮、伙计什么的,他们人多势众,肯定不会失手,也不会有人拦着。结果,铺子确实是砸了,而且还挑的是那种非常贵的铺子砸的,什么茶叶铺、什么丝绸铺、金银首饰、胭脂水粉的那种铺子。」
「就是哪家铺子卖的东西贵,他们砸了哪家铺子
呗,意思就是让栾家损失惨重,最好在乌俾城呆不下去,是不是?」
「应该是有这方面的意思,还有警告什么的。」沈茶摆摆手,「但这些都没用,因为那个堂哥派去砸铺子的人,一个都没能回来,都被抓住了。」
「人家是有了防备?」
「也不能说是防备吧,之前并没有收到什么消息,毕竟正常人的想法就是,那个堂哥肯定会找城主的小女儿聊聊,不可能找栾老板的碴儿,可没想到他是不走寻常路,真的是往死路里走。其实,栾家名下所有的铺子都安排了护院和镖师,因为栾家刚到西域的时候,就被砸过店,为了避免再次发生这样的情况,栾老板就在每个铺子里面都安排了护院、镖师,物品贵的那种呢,人就稍微多一点,没事儿的时候都在后院待着,有事的时候可以出来保护铺子,擒拿混混,在客人比较多的时候,还能充当一下伙计什么的,可以说是非常好的安排了,毕竟这些人的酬劳也挺贵的。」
「除了最开始几年有人砸铺子之外,栾家的铺子基本上都没什么人敢动,那些掌柜、伙计以为这种事儿就不会发生了,可没想到在他们扎根西域之后,在他们老板跟西域那些大人物称兄道弟之后,居然还有人来他们铺子里面闹事儿。不过,他们老板也说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