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昊林、沈茶、金苗苗和红叶走进暖阁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一派祥和、其乐融融景象。
“这……”金苗苗站在门口看看热热闹闹的里面,又看看同样一脸懵的沈昊林、沈茶和红叶,“这样的场面,咱们也是万万没想到啊,是不是?看起来,是咱们多虑了,他们相处的应该还挺好的。”她瞅了瞅里面的情况,“嗯……没有打架的痕迹。”
“打架像话吗?”沈茶轻笑了一声,“相处的很好不是很好嘛?省得我们费劲了,对不对?这小天哥的状态看着也不错,应该是接受这个事实了,我们也可以放心了。”
“说的就是啊。”红叶探过头看了看,“而且聊的也不错,父慈子孝的。”
“你这又是什么词?”
“难道不是吗?”金苗苗一挑眉,“我觉得红叶说的对,这可不是父子两代人,难不成还是祖孙三代?”
“什么父子、什么祖孙?”宁王殿下看了一眼门外,“你们几个到门口不进来,站在门口干嘛呢?准备改行当门神,是不是?”
“王叔!”沈昊林领着几个人走过去,给宁王殿下、秦正和晏伯行了礼,挨着薛瑞天跟前坐了,上下打量了一番,又看看丢在桌上的那封信,“这是都知道了?”
薛瑞天趴在桌子上,没出声儿,只是委屈巴巴的瞅着他们,满脸都写着我不开心、快点来哄哄我。
“你这是什么表情?”沈昊林看了一眼,“怎么不说话?”
“侯爷,这是在撒娇呢,想让咱们哄他!”金苗苗给沈昊林、沈茶倒了热茶,自己和红叶则是从桌上的碟子里面一人拿着一个冻梨啃着,“还别说,这么一看啊,侯爷还挺好看的,像是一只可怜巴巴、被遗弃的小狗狗。”她朝着红叶眨眨眼睛,“多看几眼,以后可不一定能看得着了。”
“这个状态适合他,特别让人有一种揉捏他的冲动。”
“揉你个头!”薛瑞天甩给红叶一个白眼,“你们说你们讨厌不讨厌?讨厌不讨厌?”
“讨厌不讨厌都让你说了,让我们说什么?”红叶轻轻敲了敲桌子,“别耽误时间,想说什么赶紧说,殿下大老远来的,累着呢,光陪着你了,还没歇息呢,你稍微心疼心疼点人,好不好?”
“哦!”被劈头盖脸的卷了一顿,薛瑞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舒坦多了,他伸手指了指丢在桌上的那封信,“我想说说这个,你们能不能解释一下,这个是什么意思?”
“这还能有什么意思?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们的意思不是明摆着的?侯爷你这么聪明,应该随便一想就能想得到了,对不对?”金苗苗一挑眉,把手里的冻梨啃到只剩一个核,丢到专门扔垃圾的纸篓里,又从碟子里面拿了一个,“你都已经看过信了,不是吗?设身处地的想想,如果你是我们,会不会跟我们做出同样的选择呢?”
“这个……”薛瑞天摸摸下巴,“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我是觉得你们不应该瞒着我,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敞开说,非得用这种法子呢?”
“敞开说?”金苗苗轻笑了一声,“我们敢这么做吗?如果说了,你能接受得了?你能不跟我们蹦跶?”
“什么……什么意思?我怎么蹦跶了?”
薛瑞天看到红叶的手又伸向了那个碟子,他手疾眼快的把碟子里面最后一个冻梨给抢了,得意的晃晃头,恶狠狠的咬了一口。
红叶哼了一声,不去搭理这个幼稚的家伙,从桌上又拿了一块点心啃着。
“还没蹦哒呢?”她一边啃点心,一边吐槽,“这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要明明白白的跟你说,你不得把这个屋子给拆了?你自己什么样的人,难道你心里没点数吗?”
“那你们也不能瞒着我啊!”薛瑞天又啃了一口冻梨,瞪了一眼金苗苗和红叶,委屈巴巴的看着沈昊林和沈茶,“我不要听她们说,我要听你们说。”
“小天哥,说话就好好说,不要撒娇,好不好?你这个架势,我有点接受不来。”看着薛瑞天那个样子,沈茶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要是心里有气儿,冲着我来就好了,跟兄长没有关系。”
“怎么跟他没关系,都是他的主意吧?”
“这次你还真猜错了,真跟他没关系,都是我提出来的。”
“你?”看到沈茶点头,薛瑞天用帕子擦擦手,“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不用不信,也不用那么惊讶,是我的意思。”沈茶看了一眼瞪圆眼睛的薛瑞天,“干嘛这么惊讶?觉得我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嗯!”薛瑞天摸摸自己胸口,“你这样太伤我心了,为什么这么做?怕我接受不了?怕我又发疯了?”
“小天哥,这个又用得很灵性啊,你自己也知道,怕你又疯了。不过,这也只是一方面,还不是主要原因。”沈茶停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其实,薛家扯进青莲教这事儿,我们知道有些日子了。”看到薛瑞天又要瞪眼,她摆摆手,“稍安勿躁,不是我们不说,只是没有实证,这个事儿时间太久了,很多事情光凭嘴说,根本说不清楚,这么离奇的故事,小天哥也不会信的。如果没有这封信,如果没有地牢的那群人,我们就这么告诉你,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