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昊林赞同的点点头,表示沉茶的话特别的对,不管是金,还是辽,不管是完颜家,还是耶律家,在下黑手的时候,是从来都不会考虑什么道德上的束缚,也不会心存愧疚的。
“尤其是完颜宗承,对他们自己家的人,下手还那么狠呢,对自己的亲兄长、亲侄子都能赶尽杀绝,何况是对外人、敌人呢,是不是?”金苗苗冷笑了一声,“虽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话不完全正确,至少在完颜家这块,是完全对的。”
“苗苗说的没错,他们下手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会留有余地,也不会给我们留有什么生机的。”沉茶看向薛瑞天,“一击即中,连无辜的人都要牵扯进去。”
“别这么看着我。”薛瑞天摆摆手,“我跟你说,我们家的这个事儿还是挺复杂的,不能跟这个混为一谈的。但是,他们净不干人事儿,是真真儿的。”他朝着宁王殿下一挑眉,“前些年,我们没少跟他们干仗,有的时候,恨不得七八天不合眼的跟他们干,虽然赢的时候特别的多,但打完之后精疲力尽,那群人真的不是人,真的特别狗,狗到真的会用牙咬你一块肉下来。”他朝着沉茶挤眉弄眼,“是吧?”
“嗯,虽然有的时候,我觉得不应该自降身价,不应该跟不是人的畜生一般见识,也确实不应该狗咬我一口,我就要狗一口,但畜生还是有必须要教训的时候,只有把他们打疼了,他们才会害怕、才会恐惧,才会躲着我们。所以,在必要的时候,非暴力不合作的法子才是最有效的。”沉茶轻笑了一声,“他们这种人惯会欺软怕硬的,对吧?”
“说得好!”宁王殿下点点头,“就是名声不太好。”
“现在的名声也没好到哪儿去,不是吗?”沉茶一挑眉,完全不在意,“外面不是都传言,我这个人心眼小、不大度,喜欢算计别人,更喜欢睚眦必报,不可以轻易得罪吗?”
“这个……”宁王殿下看看其他人,“真的有这种传言?”
“差不多吧!”薛瑞天轻笑了一声,“在那些人眼里,我们小茶确实就是这样的人,不过,倒也没有人把这样的话,拿到我们的跟前说。”
“这倒也不是什么传言,我也没觉得这种传言有什么不好的,对于我们沉家军、我们大夏的形象来说,百利而无一害,不是吗?”
“说得倒也是,这样的传言,不容易让别人轻易对我们下手。”
“没错,尤其是对待完颜家和耶律家,就更应该这样了,何况他们当年如何对我们的,我们要加倍报复回去,倒也是无可厚非的,对吧?到时候他们就知道,当初怎么算计我们的,现在就要割掉多少城池、赔给我们多少金银用来赎罪。虽然咱们不缺哪些金银,但送上门的,不是不要白不要吗?”
“说得好!”宋珏和宁王殿下同时鼓掌,鼓完掌朝着沉茶竖起大拇指,“就应该这样,他们当初算计了我们,他们就要付出代价,这个代价是要让他们肉疼,而且这个肉疼还不能是一时的,是每次想起来,就要疼,疼得他们无以复加,但又不能拿我们怎么办。因为一旦想要再次跟我们挑起矛盾,我们就一定会让他们输的倾家荡产,日子过的更加的惨烈。”
“对!”沉昊林朝着宋珏和宁王殿下点头,看向吴清若,说道,“这就是师父之前说的,对待不同的人,要有不同的方法,不能一概而论。”
“还记得这个话呢?”看到沉昊林微微点头,吴清若笑了笑,说道,“这还是好林小的时候,我跟他说的话,没想到如今还能记得。”
“师父的教诲,一刻都不会忘记的。”
“嗯,这嘴也是越来越甜,看起来是小茶的功劳。”吴清若打趣了一下自己的徒弟,轻轻嗓子,又继续说道,“之前我怎么跟昊林说的,今天我再跟你们说一遍。跟品行良善的人相处,完全可以君子之交,不用太过于心机。但跟完颜家的这种人相处,一定要多长些心眼,如果对方算计你,那我们也不要怕,一定要谨慎小心,然后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他看看几个小孩,“都记下了?”
“是,都记下了!”
“千万别说你们皇伯父教训你们,其实,他最不希望干的就是这个了,但他这话说的没错,毕竟都是血泪的经验之谈。”代王爷乐呵呵的跟几个小孩说道,“谁年轻的时候呢,都是天真无邪,觉得这世间非常美好,没有那么多的坏人,可越是这么想,越容易被现实打一个头破血流。”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这都是经验,虽然我们不喜欢说教,但也不希望你们走我们曾经走的老路。”
“皇伯父和王叔的苦心,我们是非常理解的。”宋珏轻笑了一声,“我们不会觉得这是说教的。”
“你们能这样想,我们心里就踏实了。”代王爷松了口气,看向沉茶,“我有个问题想要问问小茶。”
“您请说。”
“你的这个计划不错,想法确实好,安排得也确实是得当的,但是有一个问题,你确定完颜萍一定会上当吗?万一不上当,你又该如何?”
“一定会上当的,毕竟宜青府已经是她最后的退路了,她不可能不重视的。若民愤高涨,涨到一个无法收场的态势,对她来说,是更不利的。”沉茶轻笑了一声,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