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美景不可辜负,要我说咱就该吃吃该喝喝,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呗!”
“说得好,今朝有酒今朝醉!”
回到木屋。
听着没法彻底隔音的各个小木屋中,传来勾人的细碎呻吟声,杜衡戴上耳塞,拨通许念卿的视频通话。
半小时后。
主动给老婆查岗完的杜衡,
拉开床头柜抽屉,用衣服暂时给追风掣电围了个简陋鸟窝。
“今晚你们睡这。”
杜衡并没有指着抽屉说话。
但一直在木屋里四处蹦跶飞的两只小黑球,却是目标明确飞到床边,然后蹦跶进了拉开的抽屉里。
“你俩能听懂我说话?”
杜衡似自言自语又似乎是问两只小鸟。
对于鸟爸爸的问题,追风掣电的回应则是用四只深处暗藏青芒的乌黑眼珠眨巴看着鸟爸爸,不时发出兴奋而规律的啾啾声。
杜衡觉得。
这或许就是对他刚才问题的肯定回应。
“那,晚安?”
杜衡躺下盖上被子。
可这次两小只却是又开始叽叽喳喳,还扑棱着飞出抽屉,落在杜衡枕头上蹦跶。
“晚安,就是睡觉的意思,你们能明白不?”
杜衡还是觉得俩小鸟能听懂人话。
然而两只小鸟还是蹦跶不停,杜衡却是挡不住微醺的醉意,没一会就进入黑甜梦乡。
第二天。
朝阳初升中,杜衡与陈破牛发财三人,一起练着得自桑枝村青石的那一百零八式的五禽戏·真。
陈破只打完一遍。
就还是如往常一般摇头,他感受不到任何提升。
牛发财却是若非陈破过犹不及练多伤身的劝说,他绝对得练到练不动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