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病与罗启兰和上官梓桐友好起来,隔阂顿消,年轻人总是合得来的。
罗启兰有心重新开始,有个美好的开局,便自我介绍。无病听后眨眨眼,看着罗启兰,只看得罗启兰脸红了。
无病那根心弦被划了一下,“鸳鸯于飞,毕之罗之。君子万年,福禄宜之。鸳鸯在梁,戢其左翼。君子万年,宜其遐福。”
梓桐抢过话头,“我叫上官梓桐,字待凰。长安人。上官氏,祖上上官桀,家道中落。木辛之梓,百木之长。木同为桐,凤凰之家。”
无病一抱拳,“在下刘香儿,南阳人。”无病突觉不可逢人抛却一片心,转眼说道,“不是金卯刀刘,却是‘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留。香气的香。字秀远,秀远,秀丽弥远,天地任我纵横逍遥。”
罗启兰心中一颤,“这么巧。”嘴上说道:“你到底多大了?”
梓桐却说道:“是留下香香美人,好去远处,自在逍遥吧。你可脸皮真厚。你是故意编的,调戏我姐姐吧。”
本来相安无事,偏偏梓桐这么想还这么说了,无病不知道怎么解释。罗启兰脸红着说,“凑巧而已。留香儿,你到底多大了?”
“是呀,是呀,你到底多少岁了?”上官梓桐这才不提话茬,附和道。
无病想了想,哈哈大笑,“三十。”
罗启兰抬手就给无病脑门来个爆栗,手还在半空中,就被无病抓住了,“松开。”
无病尴尬一笑,松开了,罗启兰又给来了一下,“说实话。”
无病无奈,捉弄心起,随口说道,“十岁。”
梓桐给来了一个爆栗,无病眼睁睁看着承受了一下,“说实话。十岁怎么可能这么高?”
无病很无奈,“十七岁。”
罗启兰又要来个爆栗,无病退后一步,“你们干嘛?”
“你到底多少岁?”
无病想了想,怯生生的说,“十五岁?”
罗启兰和上官梓桐一幅了然的样子,“终于说实话了。我十六,梓桐十五,以后就喊姐吧。”
无病点点头。
上官梓桐又问道,“以后多吃点饭,长的够矮的。还有,你刚才给姐姐治病的时候,不停的长呼吸,这也是一种功夫吗?”
无病点头,“却是是功夫,可我不矮了,你们怎么睁眼说谎?”
“你就是比我矮。”
无病无奈苦笑,罗启兰好奇的问道,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无病,“功夫可有名讳?”
无病心道:“这是元阳童子功,气功。说出去太丢人了,义父说不满二十五,不许成亲,不然经脉断绝、功力尽散。可我出生到现在该是三十了,除去洞里的五年,刚刚二十五,可当世却是十七,哎呀,我都算迷糊了。”
无病眼睛转了转,“鸳鸯紫彤功。”
“何解?”上官梓桐略带兴奋的问道。
“鸳鸯,就是那对水鸭子,寓意阴阳乾坤。紫彤,紫气东来,彤日初升。是一门强身健体的内经功法。暖暖生气,勃勃生机。”
“什么破名字。”梓桐生气的走快了脚步。
罗启兰闻听名字,仔细看着无病的眼睛,看的无病心里痒痒的,无病一低头,一抹白皙映入眼帘,赶紧又抬头看罗启兰眼睛,罗启兰扯着衣襟上提了一下,遮住胸口,“你可真坏啊,变着法的调戏我,和梓桐。”
罗启兰抿着笑,说道,“快赶路吧,日头都偏西了。”
无病好好想了想,“哎,这小淫贼的名头甩不掉了。”赶紧追上二女。
一路说说笑笑,三人渐渐放下了芥蒂,绕了几处山泉,路过几道山梁,终于在黄昏时候,又回到了二女原先的主营地。
乌鸦横飞、呱呱而叫。阴风阵阵、人哭马咽。
主营地一片混乱,骑士战马尸体遍地,骑士都没了衣裳和头颅,帐篷倒地,灰烬堆里还冒着烟,血腥味依旧扑鼻。
罗启兰和上官梓桐惊惶地跑过去,哭喊起来,叫着熟悉同伴的名讳。无病围着战场外围走了一圈,到战场上又仔细查看,认真查看尸首。
罗启兰和梓桐又跑回自己的马车,马早没了,车里一片狼藉,车里的资料也都丢了。其中有重要的飞船画像、密码本、花名册和令牌。任何一样的丢失,都足可以致二女于死地。
二女很清楚王莽的做事风格,八年前,王莽专权,刘衎甚至与生母卫氏都不能见面,如此专横跋扈,王莽浑然不在意。可王莽的长子王宇却害怕了,生怕此举早晚会遭到刘衎的报复。
卫氏家族得到情报,联合刘氏宗族和部分王氏族人暗中纠结力量,与王宇一道定下计策,打算一步步夺取王莽的权利。
王宇自作聪明,让妻子哥哥吕宽以狗血泼洒王莽府邸门口,主动出面恐吓王莽,王莽当今逮捕吕宽、王宇,盛怒之下,王宇被赐死,吕宽被灭三族,王宇的儿子尚在母腹中,也没有放过。
王莽以此为理由诛灭卫氏,逼迫敬武公主、梁王刘立等上百人自杀,引起了朝野极大的震动,王莽也自此掌握了大权。
罗启兰和梓桐情知自己只是顶着义女的名头,实际只是王莽的棋子而已,王莽都能够杀掉自己的儿子、孙子,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