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魏璎并没有死。”
“哦,此言当真?”
伍横笑笑,“自然当真,很多人都看到了,魏璎活着,其弟弟魏珞也是没死,而且魏老二在并州,听说当了将军,不得不防备魏家的反扑啊。”
淳于长面色冷了下来,“气死我了,这可怎么办?”
淳于长心中有些害怕,
伍横笑笑,“淳于公子,魏家的产业营生,我来接手,每年给您送过去八成,不,九成的收益。这魏老二的事,我能摆平。”
“你能怎么办?魏家的营生给你自然是没问题的,能不让大司马出面解决这魏老二自然是最好的。”
“好办啊,伍烈出门办事,碰巧遇到了悍匪幽谷响,这人当初假扮乞丐,坑害希贤居,幽谷响是魏老二的人,伍烈把幽谷响抓了来。你看这官匪勾结,魏老二才是吃不了兜着走呢。”
说着拍拍手,伍烈带人将幽谷响抬了上来,淳于长皱着眉头,“怎么伤成了这样?”
伍烈单膝跪地,“启禀家主,幽谷响骨头硬,我用了血火鹰的刑罚,制服了他。”
淳于长来了兴趣,“血火鹰,这是什么玩意?好像挺好玩的。”
“启禀公子,第一步是利刃钉死人的四肢;第二步,开胸翻出肋骨,看肋骨摇摆像鹰的翅膀;第三步是胸口插个火把.......”
“好了,好了,反胃,别说了。”
“诺。”
伍横笑笑,“淳于公子,你看有这幽谷响,能不能置魏老二于死地?”
“哈哈哈,死得不能再死。就这么办了,赶紧抬出去,我要看舞乐、喝烈酒、睡美人。伍横,明日把魏璎送到我的床榻上,我保举你做个县侯。”
“淳于公子,请放心。”
伍横的侍女春丽端上来三个酒壶,“主人,这是夫人准备的青杏酒,请贵客平常。”
“好好。先给淳于公子。”
春丽走到淳于长身边,“请公子用酒。”
淳于长抬眼一看,“挺俏丽的侍女啊,伍家府上真是美女如云,侍女都这么勾人啊。”
说着探手去拿酒壶,故意去拿靠近春丽怀里的那个,春丽扭身,“公子,这人多呢。”
淳于长单手搂住春丽的腰肢,拢到怀里,“让我尝尝胭脂的味道。”
春丽惊慌,可又怕打翻了酒壶,先把酒壶放在桌上,双手掩住胸口,“公子,不要这样。”
淳于长不以为意,摸上摸下过过瘾,亲了几口,随手拿了一个酒壶,这才松开了春丽。
春丽慌忙端着酒壶跑到一边,忍着羞怒,给曹德和伍横送上了美酒,才气呼呼地离去。
大街上,郡兵人影幢幢,封锁了街道,屈通与魏貅站在梧桐树下,二人对视一眼,点点头。
屈通大喝一声,“伍家藏匿贼人,谋害刘家魏家,死有余辜。今夜缉拿悍匪幽谷响,抄拣伍家,抓了人,杀了伍横,这伍家的财宝,你们能拿多少是多少,美姬女眷玩完了就杀,你们随意。”
屈通冷哼,“丑话说在前头,谁要是办不成差事,走脱了幽谷响和伍横,我屈通有的是办法灭他一家子。”
魏貅挑了大拇指,“屈县令,威风凛凛,可为上将军。”
“哼,该你了。”
魏貅笑笑,“太守陈咸有令,伍家戕害皇亲刘钦一家,犯了谋逆的大罪,残杀舂陵名流魏家,这也是腰斩的重罪。窝藏悍匪,这悍匪盗挖皇陵,罪不可赦。数罪并罚,伍家满门抄斩,斩立决。女眷充入女闾,所以他们先给你们玩玩作为奖励。你们放心的办差去吧。”
屈通挑了大拇指,“将军有才,舌灿莲花,可为丞相。”
二人哈哈大笑,“开始吧。”
魏貅的手下先行潜行进了伍家,有伍烈做内应,异常顺利。
大门洞开,一队队精选的郡兵冲入了伍家。
不多时,火光冲天,烟雾森森,惨叫声、嚎叫声此起彼伏。
不要在晚上做出任何决定,晚上的意志力太过薄弱,阴与阳只一线之隔,天亮仍觉是对的,即使错,也甘心。
伍横从睡梦中惊醒,“夫人,夫人,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伍横跳到地上,“咦,夫人去哪里了?春丽,春丽,来人啊,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无人应答,伍横觉得蹊跷,拿了佩剑,大步走出了卧房。
只见院里火光冲天,护卫宾客在与郡兵格斗,一个瘦小的身影好似狸猫一般在房顶腾跃,火光中,形如小狼,青面獠牙,人眼人口。
伍横看得头皮发麻,顿觉大事不妙,慌忙逃向密室,那里安全,只有自己和夫人知道。
伍横辗转到了密室,打开房门,立时呆住了。
密室内,硕大的床榻上,曹德、东野杏、春丽三人赤身裸体,搂抱在一起,锦被未曾遮掩躯体。
室内芬芳,春意盎然。伍横只觉得喉咙发甜,一口鲜血涌了上来。
“哇呀呀,曹德,这个畜生、败类、伪君子。”
东野杏、春丽吓得大叫,慌忙拿了被子拢在身上。
伍横抽出长剑来,大叫着,宣泄着怒火,仗剑冲了上去。
这一夜,多少伍家人惨死在刀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