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单头双头使用,组合多变,随心所欲。
而那槊和刺的锋刃在接触金石器物制品的一瞬间,便激发深渊长兵内置的名为龙珠的两颗超微核聚变反重力发动机启动运行,锋刃表面就分布一层气旋离子层,防护金属少受刚性磨损,而且气旋离子层具备高能高温,是故锋刃能够坚无不克,遇强则越锋锐。
流星飞玉弹,宝剑落秋霜。
刘钦到了县衙,大阔步走了进去,扭头再看,神秘小童已经消失不见。耿氏兄弟也惊讶不止,眼睁睁地看着侏儒消失,不知所在。
刘钦叹了一口气,抱拳向着天空道谢,刘演能否沉冤得雪,全靠刘钦的证据了,刘钦要舌战群豪,再还刘家一个清白。
县衙内,小黄门鼻孔朝天,傲然坐着,“屈通啊,你去告诉甄县令,赶紧判案,不等了,这都巳时了。你就说大司马有令,今日断案,不容拖延。午时三刻一到,杀刘演,同时征调郡兵,抄刘钦的家,就按前日定下的计策,刘钦聚众宾客,欲行吴楚七国故事,徐意谋反。”
“诺。”
屈通转了一圈,在花园中找处茂密花丛休息,“天高云淡花下眠,清风丽日入我眼。”屈通冷笑,“耽误的一刻,便是一刻,刘家势大,王氏能掠其锋芒?皇帝不发威,王凤真拿皇帝当小猫了。”
县衙大堂,众人鼻观口、口观心,默然无语,房内静寂,立时一个响屁哄堂而放。
众人尴尬,朝着声源地望去,陈成面露难色,甄县令咳嗽一声,“本官刚刚咳嗽声音大了些,惊扰各位了。”
刘敞冷笑,心中骂道,“舐痔破痈之徒。”
这时屈通从后堂转了过来,对着甄县令耳语,甄县令点头,“刘钦一直不来县衙,耽误众人时间了,想必刘钦自觉理亏,认罪伏法了。本官宣布.......”
“等等,我们来了。”耿氏兄弟分开众人,马胜拎着一个红白相间的包裹,冲进了县衙大厅,刘钦紧随其后,刘钦抱拳,“耽误各位时间了,路遇悍匪截杀,幸而平安到此。”
刘敞长舒一口气,“可以审案了。”
陈成点点头,“升堂,带人犯。”
甄县令无奈,只得附和,“升堂,带人犯。”
刘演戴着手铐、脚链被拉上了大堂,面无血色,但精气神还好,孙七、郑十等乞丐立在大堂两侧。
耿熊盯着孙七纳罕,“怎么是他?”
耿罴气道,“骗子,骗子,一会儿好好盘问他。”
刘演傲然站立,郡兵按着刘演肩膀,“给我跪下。”
刘演横眉怒视,“某没罪,不跪。”
刘钦心喜,点点头,“儿子长大了,有傲骨。刘氏无罪,不跪。”
刘敞见刘演身上衣破,裸露的皮肤有些淤痕,当即大怒,“侄儿,你在狱中可被殴打?”
刘演哈哈大笑,“他们让我在文书上画押,供词写得尽是刘氏聚众宾客,有所图谋的悖佞话语,我行得正,绝不屈从。”
刘敞目视甄县令,“我要告发你殴打皇室宗亲、威逼口供,我这舂陵侯是个摆设吗?”刘氏宗亲齐齐怒骂起来。
陈成站起来,“侯爷,稍安勿躁,兴许有人被收买,想必甄县令被小人蒙蔽了,并不知情。”
甄县令站起身来,“我一定揪出幕后恶人,还刘氏一个公道。升堂审案。”
刘演叫道,“举头三尺有神明,我在狱中被逼着画押,一位忠犬仙人夜闯大牢,惩戒了狱卒,忠犬仙人说,他是伍奢的忠犬好友,有人借着乞丐名头,欲行不轨,欺辱赤帝子后人,天帝派忠犬前来核查,但闻阴谋不公,必达天听,降下五雷惩罚。”
甄县令、陈成、吴九听得心中害怕。陈成夜里也被一个小狼出言警告,闻听刘演话语,更加坚信上天来惩罚欺辱刘氏的人了。
廊下魏家人、陈宝祠乞丐听得心中惊慌。
魏貔心中疑虑,可想到祠堂的长明灯每天都神秘的灭掉,又狐疑起来。一直认为必是刘家人捣鬼,听完刘演说辞,魏貔心中恨意更重,坚定认为是刘氏装神弄鬼。
刘演侧目看着陈宝祠乞丐,“你们看看,这陈宝祠乞丐个个皮白脸肥、眼中邪魅,戾气十足。五帝祠的乞丐根骨嶙峋、面相和善。对比如此鲜明,哼,假的就是假的。”
孙七众乞丐这几日在酒铺坊间吃喝享乐,放纵身心,一个个脸蛋肥嘴巴油,只当没听见刘演奚落,闭眼不语。
甄县令看着众人,忽然觉得门楹上一个黑影闪过,定睛再看一个狗尾巴露出一角,甄县令闭眼静心,长呼一口气,着人验明人员身份。
陈宝祠乞丐、五帝祠郑十、酒店伙计胡姬、刘演及众好友将事情再次陈述一遍。
陈成插言,“看来确实各人各有说辞啊,来人,抬上尸体、赃物,再次勘验。”
钱仵作使用银针验了酒坛肉锅,将发黑的银针出示给众人观看。
孙七哭道,“可怜老乞丐先被下毒,又被残杀,只盼还我们乞丐一个公道啊。”众乞丐齐齐哭泣。
甄县令啪地一声拍下惊堂木,“肃静!刘钦,你说你有证据,你来辩解吧。”
刘钦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何况官府豪强勾结,给我刘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