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病穿越虫洞,黑瞳异化出现了一个紫瞳,视力超人,惊得许谛许半仙以重瞳故事神化之,又引用烛龙、黄帝、大禹附会,刘钦闻言欣喜,然则赤泉作用,无病周身发热起来,刘钦樊氏担心,只见无病热病严重抽搐起来。
樊氏慌忙抱起男婴,贴在自己胸前,大哭起来。
刘钦焦急,“快给孩子喂水,快放下,脑门拍点水,小被子裹严实,发发汗,一定是在山林里被冷风冷雨凉着了,这是风寒湿寒,我去找医者。”
樊氏点点头,“樊梨樊梨,快拿水来?”
“来了,来了。”樊梨端水进来,樊氏轻轻给男婴嘴唇滴水,奈何一滴不进。
樊氏樊梨合力将男婴身体舒展开,不停在脸上身上拍水,樊氏喝了一大口,嘴对嘴给男婴喂水。
男婴豁然睁开眼睛,脸色更红了。
樊梨惊喜叫道,“夫君方法真管用,小公子睁眼睛了。”
樊氏欣慰,继续自己喝水给男婴渡水。
刘钦火急火燎地跑到前厅,一边跑一边喊,“诸位亲友,失陪失陪,我去请医者,诸位稍坐,我弟刘良招待,我这失礼了,失陪失陪。”
“长伯兄,尽管方便,我等在此等候。”
“长伯兄,快去快回,稍安勿躁。”
“长伯兄,吉人必有天相,放宽心。”
刘钦抱拳作揖,转身就走。一个大手拉住了刘钦胳膊,“长伯兄,切勿惊慌。”刘钦扭头,是自己的好友岑彭。
岑彭官拜棘阳县令,兼任都尉,孔武有力,为官一方,深得民心,岑彭刘钦相知相交多年。
岑彭道,“长伯兄,切莫舍近求远。”
刘钦狐疑,神色焦虑,急急说道,“君然兄,恕某愚钝,请示下。”
岑彭从身后请出一为中年人来,刘钦观瞧,只见颌下一缕山羊胡、双目炯炯有神,两腮圆润,穿着一身道袍。
刘钦慌忙行礼,“参见仙长。”
山羊胡中年人略微一愣,笑道,“我不是道士,只是喜欢穿道袍罢了,道法自然,医法自然,殊途同归,我以道法辅佐医术。”
岑彭插言,“这位是宛城医馆的馆主邳仲先生,宛城医馆为文林公关再兴所创,遗留药方一百,济世救人,大名鼎鼎,声名远播。馆主邳先生医术精湛,必然药到病除。适才我听到小公子害病,便请人去馆驿请来了邳先生。邳先生刚才长安回来,路经舂陵,贵公子有福啊。”
刘钦大喜,深深作揖,“多谢君然兄,邳先生,请移步后堂。”
不多时,刘钦邳仲跑到了内宅。
“快把被子除去。”
刘钦发问,“风寒啊,正要发汗散散寒气。”
邳仲摇头,“稍后我再解释,听我的。”
樊氏叫道,“夫君,这位先生是.......”
刘钦引荐,樊氏听后,立马解除男婴身上的被子,“听医者的肯定对,请邳先生诊治。”
邳仲探出手来,搭在男婴腕部,男婴全身通红,摸着烫手。
樊氏出言,“刚刚又热了不少。”
邳仲时翻开男婴眼皮,“捂被子捂得。”又查看男婴舌头,摸摸胸口肚皮,邳仲摇摇头。
刘钦樊氏吓得面容失色。
“怪哉怪哉,有症却无病。”
刘钦樊氏神色稍缓。
“为何筋骨尽断尽碎,又生长连续如新?为何五脏六腑受创,伤势沉重,却内伤不治自愈,何来旧伤呢?”
刘钦樊氏惊呆了。
“怕是热病,最难医治,恐有性命之虞。”
刘钦樊氏齐齐瘫倒。
“可脉率雄浑、气息悠长,筋骨如铜似铁,此病何来?”
刘钦樊氏双眼又有了神采。
“有了。”邳仲抬头,“筋骨肺腑已经无虞,只需静养半年,此子怕是得了炽病,曾于宫廷医书记载。”
邳仲不知刚才自言自语吓坏了刘钦樊氏。
刘钦瞪眼,“这可如何是好?”
邳仲说道,“五星连珠,天地发散隐力,天下百病全消,炽病自然好转。”
刘钦樊氏微笑点头,神色轻松了些。
“可五星连珠已于三月初三出现,再等五星连珠,要一甲子之后了。”
刘钦带着哭腔,“那可都晚了。”
“不消等待多久,二十几日,下月初一,天狗食日,那时日月合璧,五星再现拱卫之,虽则遥远不相连,但聊胜于无。登极之日,久阴忽霁,八表镜清,炽热被月阴所噬,你们只需怀抱婴儿,沐浴天雨,炽病得解。”
“可还有二十多天啊?这么烫手,孩子还不痴傻了?”
邳仲摆手,“牢记以下四点,精心侍候,其一,温水擦浴,用丝帛蘸上温水在颈部、腋窝、大腿根部擦拭,一日不得停歇。其二,多饮水,并榨取瓜果汁水,放入些盐粒,一体喂之。其三,卧室注意通风,婴儿注意散热,衣着宽大,忌用棉被包裹。其四,让婴儿多睡觉,保证充足的睡眠益于病情缓解。我再开个方子。”
樊梨立即奉上纸笔,邳仲笔走龙蛇,“独活、羌活、茯苓、金银花......”
樊氏看着独活二字,悲从心来,双目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