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行,效果确实挺好。来人给我打,问出圣物的下落。”
无病咬牙切齿,“耿翀,我必将你五马分尸。”
耿翀被无病的眼神吓得一激灵,旋即大怒,“少在那困兽尤斗。”扭头笑道,“大伯啊,我刚想起来,老道士给我算了一卦,刘家和耿家同气连枝,休戚与共。见到姓刘的,我得孝敬着,不能得罪,不然血光之灾,您看,这鞭子,哈哈哈。”
笑得比哭还难看。
库艾伯庆扭过身去。“废物。来人。”
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
侍卫军校尉吉度烈从耿翀手里抢过皮鞭,带着一个手下,靠近无病,“无病,你跟我学习骑射和马战,你我有师徒的情分,你天资聪颖,敏而好学,是个好材料。放心,我不会打死你的。”
吉度烈咬着牙鞭打起来,一鞭子下去,衣服破裂,五鞭子下去,皮肤淤红,十鞭子下去,无病吐气,筋骨泄力,蓦然皮开肉绽。
无病一语不发。
张大牛看着,嘴角跟着一蹦一蹦。
耿翀一跺脚,冲出了密室,耿翀站在室外,看着太阳,长长叹气一声。
苏力青、温萨抱着肩膀靠在树下,四目望天。
皮鞭子已经殷红一片了,滴滴哒哒淌着血。
张大牛领着郭重出来了,二人垂头丧气,面有不忍。张大牛嘀咕,“打得真狠啊,不就是个红石头吗?”
郭重道,“师父不让无病师兄交给任何人,无病真的不会给任何人,我相信他。”
耿翀道,“打赌啊,我就不信无病不惦记他娘?”
众人沉默,过了一会儿,库艾伯庆喊道,“点蜡烛,给我滴蜡油。”
“看准了,滴在伤口上。”
片刻,“给我把他绑在凳子上,脚脖子底下垫砖头。”
无病惨叫起来。
“泼盐水。”
“黄纸蒙面。”
“换竹签子,扎他的指甲。”
张大牛瞪大了眼睛,耿翀说了句,“我服了,无病骨头真硬。”
很快,无病痛呼起来,这种疼痛岂是人类可以忍受的?十指连心啊。
无病十指鲜血滚滚,大喊,“别扎了,我给你们就是了。”
郭重看着耿翀,耿翀道,“哦,这就对了吗,那么死板做什么,大家各取所需,何必逞强,要识时务。”
无病虚弱,“大伯,我再叫你大伯,你必须让我看看我娘和师妹,还有义父无忌,姨娘们,我要知道他们安全。圣物被我藏起来了。”
库艾伯庆点头,“你说圣物在哪,我自行去取。”
无病道,“呵呵,你必须让我看到他们,我要知道他们安全,否则你们别想得到圣物。”
库艾伯庆点头,“早知如此,何必受罪呢。来人,给上药包扎。别半路背过气去,他还有用,不能死了。”
无病被捆绑着双手双脚,套着头套,固定在担架上,绳子缠了一圈又一圈,耿翀郭重给捆了死结。
无病被人抬着,只觉得山风清凉,路途颠簸,不知身在何处,心中紧张焦虑,担心亲人安危。
无病此刻身心俱疲,不知一向慈眉善目的库艾伯庆竟然包藏这样的祸心,更是怨恨张大牛、耿翀这些师兄弟,如此吃里扒外,毫无忠孝廉耻,羞以为伍。恨自己有眼无珠,错把这些人当成自己亲友。
无病默默数数,耳朵四处认真听着声音,鼻下嗅着飘来的味道,只觉得一股香气传来,熟悉的味道。
接着传来吱呀一声门响,无病侧耳倾听,脚步凌乱,只觉得转来转去。
“到了。”张大牛近前摘掉无病头套,无病眯着眼睛四下观察,这是自己的卧房。
管岩和师妹秦元玥被捆在柱子上,二人被堵着嘴,管岩见到遍体鳞伤的无病,抽泣起来,呜呜不停。
秦元玥盯着无病和众人,眼底好似冒出了火。
无病见二人安全,心中稍微踏实。
管岩眼泪哗哗掉落,秦元玥此刻恢复了平静,静静地地看着,眼如古井无波,没有任何表情。
无病道,“我要看看师父和无忌,还有姨父。”
库艾伯庆不满,“你的要求太多了,我不能同意。”
“圣物就在这屋里,可你们是找不到的,你们很快就能拿到圣物,难道不想立马见到吗?”
库艾伯庆道,“要真在这,我掘地三尺,也能找到,我劝你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毕竟管岩被捆在这好几个时辰了。”
无病笑了,“可惜了,我没藏在这。”
库艾伯庆紧紧盯着无病的脸,判断话语的真伪,无病与之对视,双眼无波。
库艾伯庆愠怒,“敢耍我。哼。”招手,“把关再兴、鲍泰、无忌带来。”
不大会儿,关再兴三人被捆着,推进了屋子,鲍泰大腿帮着血布,踉跄数步,摔倒在地。
无病彻底绝望了,关再兴摇头,“我的法力在一下界时候便被封印了,我有眼无珠,酒后吐真言,库艾伯庆找到了我的弱点。”
“父亲,父亲,你别怕,我把圣物给他,他念着旧情,会放了你们。”
关再兴暴喝,“不行,他要得到圣物,天下大乱,千万黎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