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何尝是哄住匈奴,鲜卑的仇恨,谁最大,乌桓也。不稳定后方,不留下匈奴让各部族报复,你就不怕乌桓联络各族抄鲜卑的后路?我们怎么放手收拾乌桓?吞并乌桓,掌控乌桓,鲜卑才正式崛起。”
祁琪道,“那以后呢,消灭匈奴吗?”
无病看着天空,仿佛看到了孝武皇帝鹰目如电,卫青、霍去病按剑而立,无病道,“我希望匈奴、鲜卑、中原和睦相处,以前的恩怨,请鲜卑和匈奴都放在一边,不过如果匈奴不仁在先,休怪我不义。”
祁琪被无病的杀气一激灵,祁琪问道,“匈奴覆灭,草原如何?”
无病道,“以后建一个大漠都护府,筑城定居,安居乐业,放牧牛羊,种植庄稼。”
“你怎么肯定他们都会安心的居住呢?”
“有吃有喝,何苦抢掠呢?”
“那你怎么相信他们会好好过日子?”
“通婚和火琼花教,百货和战刀。”
祁琪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匈奴鲜卑甚至乌桓也有很多人接受了这个宗教,东圣军都是信仰火琼花教的,最近在不遗余力的宣传火琼花教,和鲜卑人讨论教义,这无病是教主,已经有领衔草原的实力了。
祈琪看着无病俊朗的面容,大祭司的谶语早就应在无病的身上,而刚认识无病的时候,他只是一个军官,而今不只是威名赫赫的大将军,战功彪炳,自他接手北地战事,打起仗来如行云流水,以不足万人的伤亡,造成了匈奴十五万人口的巨大损失,彻底放倒了匈奴这个草原霸主,而这不过几个月的时间而已。俘获粮草牛羊和大量人口,鲜卑的势力长了一大截。
而且无病还是货真价实的教主,人生的际遇就是这么神奇!中原朝政有些混轮,王莽这新朝的皇帝政令变动频繁,不停杀人,岂会长久?这红龙教主或许有机会面南而坐吧?
想到此处,鲜卑王祈琪去掉了头上的发簪,扭过身去,“祈琪的秘密是草原最大的秘密。”衣服窸窸窣窣而响,继而长舒一口气,无病眼睛眯了起来,他有不好的预感。
祈琪扭过身来,衣袍扔在了地上,“我们也联姻吧,你娶了匈奴的公主,我心里很疼,我嫁给你,大鲜卑永远追随你,王莽这个皇帝倒行逆施,当了几个月就不停杀杀杀,杀了好多忠臣了,皇位是坐不长久的,大祭司说只有红龙教主才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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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之主,我要助你做皇帝。”
无病眼睛瞪圆了,盯着祈琪的胸口,再也挪不开,无病艰难上下打量,“你们一个个的都玩这个游戏,很好玩吗?”
祈琪张开双臂,毫不顾忌,展示玲珑身材,“我生在草原,长在大青山下,大青山连绵起伏,是鲜卑的神山,那里夏季时候娇花烂漫,明湖如洒在林间的珍珠,林鹿幽幽,山鸟跃跃。红龙教主,我最崇拜的人,天地间最强大的人,你不觉得我的体态如大青山一般巍峨吗?你不觉得我的容貌好比娇花娇艳吗,双眼好比湖泊明亮吗?我的性情像林鹿一样迷人吧,我的嗓音像山鸟一样悦耳吧。”
帐篷内的女护卫和侍女都低头走了出去,祈琪喊道,“不许任何人来,就是我喊破了天,也不许进来。”
众女明白祈琪的意思,应诺而走。
无病上下打量,“平时勒得够紧啊,衣服里夹带也多,我阅女无数,在你这被迷了眼睛。你说得都对,不比云居次和筜居次差,可是这嗓音不像山鸟,却像野马、野豹子一般粗犷!”
“那还不是整天喊的,人间好好说话的时候,嗓音也是有些娇嫩的,教主你说得有些夸张了,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化身成野马的样子,我还是一只美人豹,你能驯服我这烈马吗?你能让我变成猫咪吗?”
“我还是火琼花教在鲜卑指定的圣女的,我父王没有儿子,自小让我装成男的,你放心,我会对你温柔的,虽然我十三岁时候杀过熊的。”
祈琪纵身扑了上来,无病轻敌了,秉持不女人的理念,被祈琪占了先手,只以被动防御,祈琪战力爆棚,扒掉了无病的外衣,无病生气了,可无处下手反击,想逃出去,可祈琪好像猜到了无病的想法,“你要出去,我立马宣扬你把我睡了,大草原都知道我是男的。”
无病咬牙,“你够狠。”
“是的,老娘就是要睡你。”
“那我不客气了。”
无病下手反击了,把祈琪包成了一个粽子,掉在了帐篷内,隔着不多的几层衣服,无病使劲扬起了巴掌,“小孩子不听话,是要大屁股的。”
祈琪羞红了脸,嗯了一声,“你们不能进去。”
“谁敢软禁我师父,我跟他玩命。”阴丽华冲了进来,冯定异、任定光等七校尉冲进了大帐,无病刚好拍了一巴掌,祈琪嗯了一声,被众人看在了眼里,众人愣在了当场。
祈琪心底乐开了花,“你们都来了,好极了,本王嫁给你们的大将军了,我们私定了终身,这是鲜卑特有的成婚礼节。”
阴丽华脸红了,“师父,你有火憋着,找我就行啊,你怎么跟他呢!”
众人再次大惊,阴丽华心痛,“师父,自打你为我报仇,我的心里只有你的身影,师父,你为何不找我,却找这个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