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的肩膀,梓桐跳了起来,“荆条在这呢。”
无病也跳起来,在屋里小跑,“跟你们开个玩笑,你们找竹棍、荆条的,吓得我乔装一下。”
梓桐追着跑,“你给我停下。”无病藏在罗启兰身后,“我不停下,你把荆条扔了。”双手摸着启兰的腰,启兰这会也担心梓桐没轻没重的打疼了无病,“梓桐,算了吧,咱俩刚才在屋里那架势,肯定吓着他了。”
梓桐笑了,“姐姐,你真逗。哎,我也跑岔气了。无病,你给我揉揉肚子,我不怪罪你了。”
无病探出头来,“当真?”
“快过来。”梓桐捂着肚子,蹙着眉头,无病这才靠了过来,梓桐突然举起荆条,嗖的一声抽到了无病腮帮上,一下子鲜血飞溅,梓桐傻了,“你怎么不躲啊?”带着哭音,扔掉荆条,一把抱住无病,“你怎么就不躲啊。”
无病呵呵一笑,“你不生气就好,我全身都是伤,不在乎这点。”
启兰也从后面搂着无病,“梓桐,你真是小孩子脾气,无病好不容易才来长安的。”
梓桐呜呜哭着,见面的风波,这才趋于平静,无病好生安慰二女,不等梓桐用药,脸上就不流血了。
三人温存了好久,二女故意逗弄无病,惹得无病浴火大炽,以此惩戒无病,梓桐脸红红的说,“就是这么罚你,憋死你。”
无病苦笑,“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互相伤害而已。”毕竟无病更难受,借口说道,“我投降,我给你们看样东西。”
无病从鹿皮囊掏出一段竹筒,倒出两枚银针来,“这针和当初与你们在温泉边初次相遇见到的飞针,有些相似。人被扎后,就会昏迷。配上一种奇香的香水,就会激发情欲。”
启兰接过来,轻闻了一下,“竟有这么阴毒的暗器,有违天和。”
“哎,我就中了这针啊,差点犯了错。”
梓桐问道,“和哪个女子?”无病真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当时跟伯姬在一起,有人夜探武馆,我和伯姬追他,我就中了这针,闻了那香。”
梓桐一捂嘴巴,无病接着说,“幸好,我会龟息术和气功,逼出了毒素,长眠了一天一宿啊。”
梓桐咬牙道,“使这暗器的人就该碎尸万段。”
启兰把针放好,“可分析了方子防御吗?”
无病笑笑,“我带了两个珠子,从千年白蛇体内得来的龙珠,有功效减弱迷药毒药。另外请人配了解毒散,新近刚得的,你们预备防身用。”
“都子时了,无病,你吃什么夜宵啊?”
“随便就行。”
梓桐准备了糕点,罗启兰抚琴而歌,“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上官梓桐乘兴起舞,歌曲悠扬、舞姿曼妙,清歌一曲白纻舞。
无病轻轻吟道,“寒玉细凝肤。清歌一曲白纻舞。冶叶倡条遍相识,净如。豆蔻花梢二月初。年少即须臾。芳时偷得醉工夫。罗帐细垂银烛背,欢娱。只愿平生俊气无。”
罗启兰白了无病一眼,顺手抄起床榻上自己的抱腹就扔到无病脸上,“想得美。”这情景气氛愈发暧昧了,无病捧在手里,亲吻了一下,罗启兰脸一下子红透了,“归我喽。”无病放在怀里,“真想把你们优美的姿态画下来啊。”
上官梓桐脸红红的说道,“你还会画画,你打算怎么画?”
“我只会画人物,我再好好自学一番,把你们歌舞、沐浴、睡眠的姿态画下来,挂在我的房里。”
罗启兰大羞,手指一点无病的脑袋,“胡闹。还我衣服。”
无病哈哈大笑,轻轻拍拍胸口,“我的喽。”
梓桐笑骂,“没出息。我还有一件在身上,要不要啊?”
无病下了挺大毅力,走到小院,长叹一口气,想想还是戴好黑布,做好万全之策。
小院外,游巡路过此处的两个武士,依稀听到院中传来一丝男声,二人心下狐疑,知道此处圈禁了两名女性紫衣卫,四外都有紫衣卫的密探盯防,究竟是有人监守自盗、做那龌龊之事?还是其人密议,预不利于主上?
两个武士对视一眼,青衣人轻飘飘贴到墙根。无病四下静听,觉得无人,轻轻一纵跳上墙头,一道刀光闪了过来,无病急急翻身躲避,刚要起身,又是两支飞弩飞到,无病顺着墙头跌倒院里,刚一着地,一把飞刀又冲了过来,无病就地一滚,飞刀入地一尺。
那青衣武士,飞跃过来,刷刷刷劈出三刀,无病反手撩起一把尘土,再次翻滚避开,青衣武士左臂一挡,这一停顿,无病就站了起来,拔出匕首横在胸前。
青衣人笑道,“确实有几分本事,尔敢空手格斗否?”说着扔掉了佩刀,无病收好匕首,其人身形高大,背着一杆青竹杖,当是此人的主兵器。
“请。”二人各自伸出右臂,轻轻靠在一起,分开各自退后,再次前冲,这才对打起来,墙上立着一个绿袍武士,腰里盘着一根绿皮的鞭子,“大哥,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