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病和公孙定月规划了两桩买卖,哄开心了定月,无病躺在床上,正要休息,秋月来了。
“无病,你给我起来,别装模做样,你不开门,我就喊人来,大晚上的,看谁怕谁?”这说话的确是公孙定月了,无病侧耳,“你开门啊,你今夜喝多了酒,我担心你,这才去而复返,你开开门,我安排人伺候你沐浴,你洗完了,我还要回去睡觉呢,别耽误我时间。”
无病认真辨认,门外却是有几个人,无病这才披上大氅,穿过小院打开来院门,可不吗?公孙定月穿着猩红色的大氅,于雪地中傲然挺立,身侧是满脸红光的秋月和冬月,其后两个小丫鬟,四个仆人。
“刘公子,转性了,美女半夜叫门都叫不开,你让秋月以后怎么嫁人?”
无病讪笑,“我确实沐浴过了,醉的都起不来了。”
“得了,得了,没意思,我还想玩个捉奸的游戏呢,一点也不配合,你越来越无趣了。”
“小姐,我是圣女呢,刚才说那些话已经很害羞,违背教义了。”
“得了,得了,整天教义长教义短的,不食人间烟火,无趣。下次试探男人的游戏,我找春月帮忙。把热水搬进去,我还要回去睡觉了。”
定月说着扭头就走了,“无病,是个好男孩。哈哈哈。一会让秋月给你按摩一下腰背,嗯,得和你一个木桶,你要是敢不答应,我就天天晚上看你沐浴来。还罚秋月做苦活,敢不听我话,哼哼。还有,只是按摩,本小姐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正人君子,你不许对秋月动手动脚的,不然我让你太保变大保。”
冬月捂嘴偷笑,秋月脸红的低下头去,定月一走,秋月微微行礼,“我去换件衣服,稍后便来。”秋月同冬月抱拳行礼,翩然而去。
仆人放好热水,点好炭火,小丫鬟摆好花瓣、毛巾,铺床打理卫生,一时间房内温暖洁净,等众人离开,无病这才进去沐浴,热水很舒服,汤水清香,无病心内暖和起来,“太保变大保,呵呵,这个丫头。哎,之前,公孙大伯嫌公孙定月总找自己麻烦,训斥定月一番,言明无病是公孙家、乃至武馆之太保,要定月敬之礼遇之。昔年商王太甲命伊尹为太保,周成王命召公为太保,可太保都不好当啊。”
不知几时,院外脚步声声,踏雪沙沙作响,又来了七八个人,一人脚步轻盈,独自推门而入,一阵香味扑鼻,无病心内一叹,趴在桶边,“还是来了。”
无病清清嗓子,“过来吧,抓紧按摩,你早点回去复命。”
“秋月”一愣,回想起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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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按摩调笑,一时脸红如炭火,“秋月”未曾挪步。
无病轻轻道,“过来吧,别进桶了,按摩下肩背就好。”
“秋月”转身关门,步履摇曳,衣裙声响,帷幔撩起,一双玉手在无病肩颈轻轻揉捻起来,无病倦了,累了,心更累,警惕性大为降低,过了好大一会儿,“秋月”进入了水桶,无病心道,“这么听定月的话啊。哎。”
“秋月”按着无病的后背,双手渐渐颤抖,轻轻打开无病腰间的遮围,无病按住,小手鲜嫩,无病脸红了,实在不好意思回头,“不用解,就这样吧。”
“秋月”轻轻一愣,衣服声响,合臂抱住无病,贴到无病后背,轻轻靠在无病耳边,“公子,奴家爱慕你许久了。”吐气如兰,无病耳畔热气缭绕,只是额上冷汗齐出,这是兰芬。
兰芬心内浴火大炽,轻吻着无病的耳际、脖子、肩膀,双手又攀上无病的遮围,无病按住兰芬的小手,“兰芬姐姐,你怎么来了?”
“老祖宗睡不着,听说你们半夜才散席,让我过来伺候你沐浴。公子,老祖宗一直有意让我做你贴身侍女的,贴身的,你没同意,我还神伤许久,你终归还是答应了,奴家这一生的幸福终于有着落了,不用给三主人做小妾了。”
“哪个三主人?”
“关家老三必礼啊,他惦记奴家很久了,老祖宗大发雷霆,这才作罢。”
“难道衣橱里的比赛服是必礼?不对呀,必礼是裁判评委啊?”无病心思电转,兰芬突然说道,“公子,年纪不大,却英武果毅,雄浑霸气,奴家很钟意你。”
无病一激灵,跳出木桶,可是遮围掉了,地面一滑,无病仰面倒地,兰芬站了起来,看了个清清楚楚,“公子,你这腹股间五枚彩痣果然稀奇。”
无病扯过毛巾,身前一挡,兰芬轻轻拧动腰肢,展示自己的身材,全身一片粉红,无病咽了口唾沫,眼睛看向别处,“兰芬姐,你先穿上衣服,咱们从长计议。”
兰芬扭捏娇笑,“公子,你怎么好像有点害怕呢?”兰芬壮壮胆子,弯腰爬出木桶,无病心跳加速,忍不住看了一眼,兰芬发现了无病的小动作,脸红红的,披了件亵衣,轻轻去了里间,拉了被子,躺好,“公子,被子好凉啊。”言毕遮住了脸。
无病赶紧穿好衣服,轻开窗户眺望,院外的仆人已经走了,为什么呢,因为秋月来了,秋月推开院门,一袭白色虎皮大氅,慢悠悠的走着,无病心道,“真是,屋内有狼,院中有虎,我该如何是好?”
“咦,秋月,你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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