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子,二人的所作所为,险先令你重伤,更是对各家主的性命造成了威胁,刘公子,二人如何处罚,凭你一言而决。”
无病手指敲了两下桌子,“当真?”
“当真。”
无病看了一眼符鹿鸣,鹿鸣会意,“侍剑,把东西给公子。”
侍剑迈开长腿,近前一步,单手一扔,就把一张羊皮纸拍到无病怀里,谭峭略有差异,无病也不当回事,轻轻把羊皮纸从桌上推到谭峭跟前,谭峭看了一遍,脸色一暗,偷眼看了眼白婍婩,“刘公子打算如何?”
“打江山不易,守江山更难。在我这,有的错误只允许犯一次,有的错误一次都不行。私人恩怨,喜欢明刀明枪的对攻。公事矛盾,自然是法令条文制裁。老祖宗要彻查,被我制止。我得到的比失去的要多,此事作罢。”
谭峭笑道,“气量宽宏,愚兄佩服,哈哈,风流人物啊。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更有家父严词训示。还请贤弟代为处罚。”
无病笑笑,“既然如此。那我就代劳了。我有句话要问二人。”
谭峭一使眼色,武士撤去堵住二人嘴巴的破布,二人赶紧磕头,“饶命,公子饶命。”
无病问道,“按谭家家规,你二人该受何种处罚?”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大管事说道,“管理不善,致使牲畜病亡、走失三只以上者,杖三十,罚俸一年。瘟疫不在此列。”
“偷盗牲畜呢?”
大管事犹豫道,“视牲畜价值,重则除名,永不叙用。轻则杖刑、罚俸。”
“推出去,斩。”
无病轻飘飘的说了四个字。谭峭脸色一变,两个武士看着少家主,又看看无病,不知如何动作。
无病道,“谭兄,斩不斩?”
大小管事哆嗦着靠到一起,谭峭一拍桌子,“斩。”
大小管事,瘫软在地,屎尿齐出。
两个武士抓起二人领子,拖着走向门口,二人突然鬼哭起来,“饶命啊饶命啊,家里还有妻儿老父老母啊,家主饶命啊。”
白婍婩心头发酸,出言道,“无病,他们罪不至死吧?”
无病点点头,“罪不至死,其心可诛,惩戒效仿者,背主求荣,死不足惜。”
“可你也说了,要按家规国法啊。”
“哦,这样说来,你觉得该如何处罚?”
白婍婩犹豫道,“只是觉得一条命说没就没了。”
“那一晚可能死的是我啊。”
白婍婩一凛,才明白他们谈的什么事,“我刚明白你们说什么,我失言了,二人该杀。”
无病笑笑,“不妨事,女子本弱。谭兄,既然白家小姐出面求情,我看就算了,毕竟二人还有妻儿父母需要照顾。”
谭峭也接话道,“但凭贤弟做主。不用砍了,拉回来吧。”身
后卫士领命而去,不大会儿,大小管事又被拖了回来,无病道,“死罪算了,着二人带家眷离开南阳,天南地北任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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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宿,但入南阳,即刻斩杀。”
大小管事还迷迷瞪瞪的,谭峭使个眼色,卫士朗声道,“死罪已免,还不谢恩。”大小管事慌忙磕头道谢。无病摆手,武士将二人拖拽走了。
谭峭和无病又说了会儿话,无病心中对谭峭暗挑大拇指,无病出言要去看看谭家的畜牧场,谭峭大手一挥,“请。”
一行人直奔马场而去,山庄之后,青草原望不到边,骏马驰骋,阵风吹过,风吹草低见牛羊。
谭峭介绍道,“我大汉征阀四方,靠的是铁骑,自高皇帝至今,一直提倡扶持养马,民间养马也蔚然成风,我谭家饲喂训练马匹长达百年,这一行当,险有胜过谭家的,每年卖给朝廷不少骏马。
贤弟,你看这天字号马厩,豢养的都是纯种千里神驹,这一百余匹来自乌孙的天马,这一百余匹是购自大月氏的新月马,这些马速度快,身形高挑,最适合公子小姐骑乘,比寻常马匹高了一头,还多端的高昂威风。你再看,那二十六匹最为珍贵,货真价实的大宛汗血马,豪族大户的抢手货,多贵都有人要。
你再看远处那十三匹,大臀高头,比那天马、汗血马更高了一尺,虽然当下不出名,可却来自安息帝国,据说从大秦那边辗转而来,长的甚为雄壮,能负重千斤,我谭家打算重点培育,这可是大力士的首选座骑。”
无病颔首,“谭家名不虚传,天下的名马皆汇聚于此啊。”
谭峭大笑,“过奖过奖。”
无病又问道,“不知谭家马苑共有多少马匹啊?”
“不多不多,才三千余,比不上东圣镇啊,那可是人人养马、人人爱马啊,一个镇子就有五千匹马,每年谭家和东圣镇给朝廷可提供了不少军马呢。”
“可有匈奴马?”
“呵呵,自然也有,不过我们改了名,叫狼居胥马。”
“大善。”
“这狼居胥马,个头虽然不高,可耐力强,好喂养,能乘能驮,跑个几天几夜都行的。此外还有西南那边从羌人贩来的两百来匹羌马,也是吃苦耐劳的好马,擅长山间小路行走,天生灵活。”
“谭兄,这马匹可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