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诺。请三圣母和无病同来白府赴宴,看他们敢不敢屈尊,这面上咱们就有了。来了之后,晾他们半日,这气也就出了。”
白银说道:“如果他们根本就不来呢?”
戚夫人说道,“他们不敢不来。”
“哦?”
“邀请函只需一句话即可。”
白银眯眼看着戚夫人,戚夫人慢慢说道,“金无足赤,银可补其色?荣耀未央,南阳即中天。”
白银道:“如果关家真放白家去长安呢?我可不想这么走啊。”
戚夫人又道,“关家内忧外困,不会出此下策。况且小孩子打闹,大人完全没必要兴师动众。”
“呵呵,动静不小了。可小灿这委屈怎么解决呢?平白晾他们半日也无趣的很呢。”
戚夫人清清嗓子,合盘拖出计策。白银大笑,“如此一来,把柄在手,不怕关家不要小灿了,顺便教训他一顿,妙啊妙。去吧,按你说的做。”
戚夫人命人安排妥当,又找贴身侍女红鹤秘密吩咐了计策。红鹤便领着丫鬟婆子,拐到了白婍婩的小院,白婍婩正在抚琴,门环扣响,红鹤命人喊了起来,“小姐,主母命我等送新采买的香露,还请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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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婍婩心内发紧,“小姐,快开门,主母还等我们回话呢。”
白婍婩拾裙而起,三步并作两步,打开了院门,一个婆子半空举着手,犹自做着拍门环的姿势,见白婍婩出来,笑笑躲到一边,红鹤浅笑道,“养了男人啊,这么慢。”
白婍婩笑笑,没有说话,红鹤走进院里,“来人啊,倒水。”身后的婆子鱼贯而入,提着冒着热气的水桶不由分说进了屋里,两个丫鬟也跟着进去摆弄冷水,收拾木桶。一个侍女托着木盘走了过来。
红鹤掀开红布,“小姐,这可是主母亲自挑选购买的香露,混在水里,沐浴之后,浑身都是香的,皮肤还光滑呢,你看主母多疼你,这一瓶值五十金呢。”
白婍婩赶紧对着前院的方向颔首作揖,“感谢主母惦记。”
红鹤大笑,“好。那你收下吧。这水还是山泉水呢,从山里一点点运来的,快去沐浴吧。”
白婍婩回应道,“时辰还早,夜里再说吧。请姐姐先回吧。明日再去主母房内问安。”
红鹤脸色一沉,“呦,这日头都快沉下去了,也不早了。主母这么记挂你,你得抓紧沐浴啊。绿儿,带小姐去更衣吧。”
白婍婩心内羞愤,却笑着说道,“姐姐美意,我下午也弹琴累着了,正好沐浴休息一番。还请姐姐回去复命。”
“得了,领情就好。咱们走。”绿儿吩咐一声,丫鬟婆子放下手上东西,乱哄哄出了房门。
红鹤拧身说道,“王家少爷的婚事,小姐可同意呢?”
白婍婩双手揽于腹前,“不同意。”
红鹤冷笑道,“看来你还不死心啊。”
白婍婩不悲不喜,“祖父有言,婚事自行做主,不烦主母惦记。”
红鹤一边走一边喊,“看家主护你到几时,女人啊,不要待价而沽,早早听命的好。”
红鹤离去了,白婍婩再也受不了羞愤,眼泪夺眶而出,主母的手段,多年的委曲求全,父亲的冷漠,多年的孤苦伶仃,让白婍婩受尽了白眼,心中之苦有谁知晓,好在有贵人相助,得了药方和机巧之物,才让白婍婩有自保的本事,白婍婩泪目看天,“娘,你走的早,我受气受苦。”
一个身影在白婍婩心中一闪,“只有你助我这么多年,何时你我相认,何时再续往日之友谊?”
白婍婩枯坐于冰冷的台阶上,心中更冷,祖父虽然护她几分,可一样把她当做交易品,早早就让她结识了众多豪族的公子,虽然真有一些俊雅之人,可比自己意中人,他们提鞋都不配,白婍婩知道他做得很多事,勇武、善良、仁义、谦恭,书画双绝,武艺无双。
白婍婩叹气,祖父依旧让她学歌舞、器乐等等,白婍婩也明白了祖父的心思,对白家的情谊已经很淡了。白婍婩心底有个不为人知的计划,找到胆大的意中人就私奔,我心飞飞,不知何所去,但必要离开这个凄冷无助、唯利是从的白家。嘤嘤哭泣许久,白婍婩栓好房门,徐徐褪下衣裳,散落一地,白婍婩光洁白皙的躯体一点点浸没在水中,漫漫一层紫红粉嫩的花瓣,掩盖着泉水和婍婩,水温略高,皮肤很快红润起来,可白婍婩依旧觉得心内冰凉一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