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能帮得上忙的。
看她要走,那二十几个村民一窝蜂涌了过来,“仙子,仙子,您就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吧!”
“是啊仙子,劳累您救命,还请您再住一段时间吧!”
褚灵摇头,“你们的事,我帮不上忙,我留在这里,你们会死得更快。”
这是事实,她不打算藏着掖着。不夜若是有心找她,不会比容寄雪来得慢。能说的能做的,她已经做了,她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村民跪着,怕她走了没人帮,也怕她说的是真的。
褚灵缓缓往另一头走,他们盯着,不敢跟上,容寄雪伸手拉住她,犹豫着说,“在这里休整,或是去褚家,二选一。”
她接着说,“你的伤很重,就算不去褚家,也轻易不能动弹。”
真可笑,褚灵想笑,可是笑一下也好累,就更不想理她,这么想就这么做了。掰开她的手自顾自往外走。
容寄雪没什么意外,跟着她一起走。
心里盘算着时间,总也没什么确数。
褚灵走得很慢,因为出了结界,魔气就开始在她身边盘旋。她原来那么想入魔,喜欢这些和她亲近的魔气。现在只觉得烦闷,她怕自己坚持不住。
走出没多远,她就没力气了,她站着,脑袋很重,似乎要往地下倒。
她扯出乾坤袋,在里面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可以用来拄地的兵器,她就一把剑和一柄枪,全被不夜折断了。
容寄雪识趣儿的过来搀着她,她没躲开,实在是站不住。还很想往她怀里靠,硬生生忍住了。
最后只再重复一遍,“我不去池渊。”
容寄雪低低嗯了声,“随你。”
她不知道桑桑这么记仇。
“我不喜欢褚无忧,”两条腿灌了铅一般,重得要命,褚灵一边挪一边说,不说话她怕自己又睡着了,“她太不尊重我娘亲,就是桑绫,你知道吧?”
容寄雪点头,两只手都揽着她,“知道,小时候见过。”
“啊?哦,也对,”褚灵迷迷瞪瞪的,语气带酸,“我都没见过。”
周围越走越荒凉,别说人,连半只鸟都没没有。
褚灵怀疑容寄雪故意的,“我要去有人的地方。”
“她很好,”容寄雪装作没听见后面那句,“人很温柔,也很好看。”
褚灵一下子骄傲起来,“那肯定的,她是我娘亲。”忽然又想到什么,“你娘亲是怎么回事?真是他做的?”
容寄雪偏头,褚灵在看她,四目相对,正好撞在一起,容寄雪微微笑笑,心里漫起一股甜意,“是他做的,我查一些事情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
她追查桑桑的事,把他查了个底朝天。
凤凰产子后是最虚弱的时候,他就趁那时候,除掉了心头大患。
她语气很淡,脸上还带着笑,似乎不那么在意。
褚灵停下来,敛眉,轻轻环住容寄雪,那时候,她问容长术的时候,她就想抱她了。
“师姐。”
安慰的话说不出,只干巴巴地喊了声师姐。
容寄雪摸了摸她的脑袋,最终不敢回抱,轻声开口,“我在。”
“都过去了。”她说。
怎么可能过去呢?褚灵不好反驳,她也恨褚无忧,若非桑绫那么好,她心里也要生出怨气。做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滋味太不好受。
仙界大比的时候,会有人指点着说她,不过是运气好,克死了父母,才能拜入混元天。
抱了一会儿,容寄雪总也不抱回来,褚灵觉得不习惯,就放开了,换了个方向继续慢吞吞往前走。
容寄雪倒没意见,还是搀着她。
她不说话,她也不说,一下子安静下来。
静下心的以后,就会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师尊的脸,不夜的脸,一下一下交替闪过,压得她心里喘不过气。
她想问容寄雪,也知道问了她也不会说。
她停下来,手指撑了下脑袋,晕沉沉的头,开始痛起来。
容寄雪低头看她,“很不舒服?”
五脏受损,灵力缺失,耳朵边上嗡嗡作响,好像有人在说话,一直嗡嗡嗡,什么也听不清。
褚灵摇头,指指耳朵,“有虫子。”
容寄雪心里一咯噔,神色自若地去看,认真告诉她,“没有虫子。”
褚灵不信,她最会骗人。拍了拍耳朵,嗡嗡嗡的声音越变越大,她猛地睁大眼,“真的有虫子!”
模样可爱极了。
容寄雪眉心一跳,险些把持不住,吸了两口气,伸手揉了揉她的耳朵,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师姐不骗你,真的没看见虫子。”
容寄雪离她很近很近,近得能看见她脸上的细细的绒毛,唇色微红,有一点点白,看起来很软。被她捏过的耳朵忽然发烫,褚灵咽了下口水,脑袋里面一下闪过许多不该有的画面。
她想退,身体不听使唤的向前。可是她不久前才叫她别碰她。可是很甜,她记得,真的很甜。
唇凑上去,她伸出舌头,尝了尝。
还没尝出味道,就被容寄雪扣住了后脑勺。
她不喜欢这种粗暴的,褚灵蹙着眉,伸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