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稚年耳朵通红, 眼睫像脆弱的蝶翼似的轻轻颤动,看着分外乖软。
啊,黑芝麻汤圆、黑芝麻汤圆脸皮太厚了吧!
好不要脸脸!
晏辞好整以暇的抱着他, 笑着催促,“乖崽, 快啊。”
夏稚年心脏砰砰直跳,不敢看晏辞眼睛, 犹豫自己是跑呢, 还是跑呢, 还是跑呢。
视线四处游移,瞥到不远处的那本相册。
翻开那页正好是小晏辞被掐的照片。
夏稚年扁扁嘴,又有点心软了。
啊啊好烦呀。
他咬咬唇, 心一横,“吧唧”照着晏辞嘴唇贴过去, 乱七八糟的啃着。
晏辞嘴上酥酥麻麻, 唇角弯了一下,眼底墨色更甚,将少年抱紧。
夏稚年啃了几口,红着耳朵退开, 对上晏辞幽深的眸子。
“……没了?”
晏辞挑眉,声音低沉的询问。
夏稚年睁大眼,“这还不行?!”
晏辞笑一下,瞳孔黝黑, 只中间映出一星光亮,浓重的侵略性扑面而来, 声音却依然很轻, “不行, 不够。”
“乖崽。”
他语气近乎诱哄,或者说……诱惑,缓声说道:“远远不够,你再亲亲我。”
夏稚年:“!!”
夏稚年几乎被晏辞看的浑身发麻,眼睫颤了颤,身上热的厉害,心脏跳动频率失去把控,浑身血液都是烫的,抿唇,倾身又贴上去。
他确实被晏辞蛊惑到了。
呼吸相融的时候,他明显感觉,晏辞的呼吸比他的还炽热,像燎着火。
他指尖都在颤,紧张又冒失,牙齿磕了上去,疼的两个人都是一声闷哼。
晏辞一手握在他后颈上,安抚似的,指腹蹭过细嫩脖颈。
夏稚年心脏咚咚咚的,疯狂往外撞,脑袋都像被热气蒸晕了,迷迷糊糊想着之前晏辞亲他的狠劲,嫣红舌尖轻舔过他唇瓣,渐渐好像找到点门路。
晏辞身上有些绷紧,扣住少年后颈的手收紧,眼底暗色几乎要噬人心魂,有些耐不住。
扣紧怀里少年,反客为主,寸寸掠夺少年呼吸。
少年缺氧,晕乎乎的,杏眼水润又茫然,眼尾漫上红,迷迷糊糊的被人抱起身,等视野清明一点,就看见正上面明晃晃的灯,和近在眼前的挺括男生。
男生背着光,轮廓有些模糊,浑身的危险性却愈发清晰。
像挣脱牢笼的猛兽。
“乖崽。”
晏辞声音哑的厉害。
夏稚年迷糊的“嗯”一声,脑袋似是清醒,又似不清醒,声音软的厉害,还惦记着问,“我这次……亲的重嘛?”
晏辞低低笑出声,给予不太真实的夸赞,“重,乖崽很棒。”
少年笑一下,眼尾泛着红,还有刚刚浸出的一点水光,看着格外招人。
晏辞呼吸重了几分。
正是个热血躁动的年纪,夏稚年嘴又被堵住,身体被掌控,喘息微急,眼尾潮湿。
目光散乱的盯着晏辞侧边,瞥见墙边柜子里的玩偶熊,迷迷糊糊又想到前两天,去轰趴馆前,邹子千说他和晏辞几乎已经算公开的事情。
脑袋里想到什么。
一个念头渐渐清晰成型。
.
夏稚年手酸了好半天才被晏辞抱去洗手,这个滚烫的夜晚勉强结束。
第二天上课前,元朗又嘿嘿傻笑着,转过来收作业,上来就是甜腻腻的一句——
“夏哥哥,你的作业要交给我喽。”
夏稚年:“……”
晏辞桌子底下握着少年的手,抬眸看向元朗,眸色微暗,唇角却翘起来一点。
“元朗,我记得你期中成绩好像降了不少呀。”
元朗倏地瞪大眼,一秒认错,“晏神,晏神!我瞎说的,呜呜呜呜呜,我不喊了。”
晏辞笑意斯文淡然,“别担心,昨天老秦说他会着重帮班里成绩不好的往上补一补,你也在其列,想必成绩很快就能提升。”
元朗想起上次被老秦支配的痛苦,把手里夏稚年作业往他桌上一放,呜呜抽泣,“别啊晏神,班长,来来来,你的你的,都给你。”
夏稚年:“……”
他无语,晏辞倒是淡定得很,接过夏稚年作业,毫不留情的让元朗转回去。
元朗嘤嘤哽咽。
夏稚年无语,又觉得有点好笑,杏眼弯起来,“你把我作业拿走,我交什么?”
晏辞拢着少年手捏一下,“组里作业一会儿我收,一起交。”
“那和元朗交有什么区别?”
晏辞挑眉,唇角勾一下,“有。”
他握紧少年手腕,指腹摩挲,声音低沉平稳。
“我的。”
不管好哥哥还是好弟弟,都是他的。
夏稚年杏眼弯成月牙,打量晏辞,脑袋里想法转了一圈。
轰趴馆那天的事情理所当然的传到了论坛里,但是因为知情人不多,因此众说纷纭的。
【紫薯泥】:哥哥,嗷呜,哥哥,校草和夏稚年私底下玩这么花的吗?哈哈哈哈哈!
【香蕉酸奶】:这就叫玩的花?楼上姐妹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