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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时间, 九皇子恰好是五年前入春后失踪的,大概也就是在无名到达沧澜山不久。
樊珈整个人都傻了,她敢肯定,九皇子失踪, 绝不可能是无名一人所为, 无名身边能用的人太少。
宠妃系统:“二十个积分。”
樊珈原地跳起来:“你是什么黑心商贩?!信不信我投诉你!”
“这个属于提前剧透,是连两位尚食女官都不知道的秘密, 统身在主神视角才能窥伺一二, 二十个积分, 宿主绝对不亏。”
樊珈纠结纠结再纠结, 抠搜抠搜再抠搜,这回砍价没砍下来,最终她忍痛花了二十个积分,辛辛苦苦五六年, 一夜回到解放前。
宠妃系统神秘兮兮回答道:“绑架九皇子的人姓洪。”
没头没尾的, 不管樊珈怎么问, 宠妃系统都不肯解释清楚, 这让樊珈感觉自己被骗了, 正想把积分要回来,突然想起洪这个姓有点特殊,之前统子是不是说,索丰原本姓洪?!
樊珈看向自己画出无数条人物线的纸,上面无名跟索丰连接起来的线条上,画了一个圆形带缺口的图案,正是无名自索丰那要走的半块玉珏。
“……索丰父亲那边还有亲人吗?”
宠妃系统这次回答的很爽快:“有哇,他父亲有个弟弟,与其父一起被冯福害死, 留下个小索丰四岁的堂弟,整日偷鸡摸狗游手好闲,是京兆府大牢的常客。说来也奇怪,这人闯祸无数,还专盯着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骗钱,却次次都能全身而退呢。”
是谁在保他,显而易见。
然而索丰自卑于己身缺陷,隐姓埋名连母亲都不再相认,更不可能出现在堂弟面前,这位缺钱就坑蒙拐骗的堂弟,若是碰上偷溜出宫也难掩肥羊本色的九皇子——无论他俩是意外碰见,还是被人安排刻意碰见,恐怕很难相安无事。
奚官局跟胡娴妃虽不同心,却从未撕破过脸,如果真是这位堂弟绑了九皇子,甭管他是单纯地想弄点钱还是别的什么,索丰都不可能把堂弟推出去,他已经没了根,堂弟就是洪家仅剩的香火,索丰必会死保此人。
怪不得尤尚食说索丰的末日到了,无论他在宫中势力如何庞大,对上主子,终究只是可以被任意打杀的奴才,更别提他还谋害皇子,从皇帝对十一皇子的态度可以看出,明明是他默许了胡娴妃的暗中调换,也默许了曹妃的以女代男,却没有任自己的血脉流落民间,而是让萧琰在殷实人家好好长大,就知道他不可能会放过害他儿子的人。
他不会让胡娴妃生的儿子做太子,却不代表他能无视儿子被人当成猪狗杀害。
索丰绝对、绝对、绝对活不到天亮了。
宠妃系统带了点调侃的语气问:“怕了吗?”
樊珈嘴硬:“怕,怕什么?”
“那人要是真成了女皇帝,你猜猜看,掉马无数次的你,会不会被她用铁链穿了琵琶骨关进地牢,严刑拷打问出一切秘密?”
樊珈张了张嘴,宠妃系统还以为她怕了,结果樊珈却幽幽道:“那又有什么用呢?我不会做玻璃也不会弄水泥,不懂治国不懂经商,连鸡兔同笼都不会做,除非蛋糕方子能强国,否则我恐怕派不上什么用场。”
做人呐,贵在有自知之明,樊珈还是很了解自己,也很愿意去信任无名的。
她捧着脸:“以前她说让我做自己就行呢,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再说了看看咱这真爱值,65了,虽然不算情比金坚,那也是真情实感,她才不会杀我。”
宠妃系统冷哼一声,看着樊珈把鬼画符的那张纸放烛火中烧成灰烬毁尸灭迹,刚想说话,樊珈猛地问道:“对了,索丰不会把她牵扯进来吧?!”
宠妃系统第一次感觉到了酸,明明它只是数据,不会有这种情感,可它做不到啊!
它勤勤恳恳与宿主相处五年有余,每天都在督促她做任务,帮助她变美希望她成为最受宠的妃子,她想要金手指,给了,她想吃辣椒酱,给了,它还为她贴心地将奖励改为食物配方……这份情意是何等珍贵?
可宿主关心过它吗?反倒是对那人嘘寒问暖掏心挖肺,凭什么?她是不是忘了“人鱼之歌”是谁给她兑换的?
对此樊珈反驳的振振有词:“拉倒吧,那是我辛辛苦苦做任务,凭借自己的本事赚来的!你多抠啊,给的辣椒都是熟的,你看人家无名,她给的那才叫真辣椒好不好?以后我想吃多少没有?”
宠妃系统酸得更厉害,樊珈继续追问索丰会不会拉无名下水,它有心不回答晾着宿主,宿主却威胁它说真投诉,最终,宠妃系统阴阳怪气道:“放心吧宿主,那位可谨慎得很呢,哪里会跟索丰说真话?到现在索丰都以为堂弟是倒霉选错了绑架对象呢!与其操心旁人,宿主不如想想,人家跟你说话时,有几句是真心的吧。”
樊珈只听自己想听的:“那关于之前无名离宫的事,他会不会说?还有尚食局跟奚官局那些心照不宣的配合……”
“他会守口如瓶的。”宠妃系统心不甘情不愿地回答,“毕竟他可以死,堂弟却必须活着,除了他,现在所有人都想他堂弟死呢。”
这话有点难理解,但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