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女玩家的。”
了了问:“为什么副本里,男玩家的人数,比女玩家多?”
小雪人说:“可能是因为男女天生力气悬殊吧,在进入副本后,男人能更快的适应这种环境,女人在力气上先输了,而且,她们之中很多人太过心软,不像男人那样有魄力。”
了了沉默了几秒钟:“只有你这样认为,还是很多人都这样认为?”
小雪人有点不懂了了的意思:“这不是常识吗?大家都知道的事。”
了了没有说什么,她当然不认同小雪人的说法,在她所遇到过的女人里,比男人强壮的聪明的凶狠的数不胜数,而且寿命更长久,但小雪人的话让她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雨还洗了个冷水澡,回来后,她苦恼地对了了说:“我那身皮衣,花了不少钱在副本里买的,现在不知到哪儿去了,你说等我们离开这个副本,皮衣能还我吗?”
不过道具都还在,但玩家没有储物空间,道具全在书包里,包括那把淬毒的匕首。
了了没说话,雨已经习惯了这种自己说一百句冰女一句不回的场景,冰女每次说话都有鬼怪上挂,不说话也挺好的,至少安全。
“对了,我刚才遇到别的玩家了,她们跟我们的经历差不多,其中有几个是隔壁班的,我们班的老师跟她们班的一样,死掉了六个,她们也松了口气。”
雨说完,伸了个懒腰,把鞋子穿上躺下,想起什么,又从床底勾出一双拖鞋放在床前,毕竟穿鞋睡觉肯定不符合校规。
外头哨声响起,她问了了:“你不去洗漱吗?”
灯光熄灭的瞬间,雨的眼皮子变得无比沉重,她暗道一声不好,可还是没能挡住这突如其来的困意,就此被拽入梦乡。
冥冥之中,她感觉很冷。
从跟NPC换座位之后,她一直跟冰女坐,虽然两人没有肢体接触,但谁身边坐了个大冰块会不冷呢?身上这种冷却跟冰女的冷不一样。
如果一定要用语言形容,那么冰女的冷,是一种纯粹、清澈、透明的冷,而此时缠绕住身体的这种冷,却黏腻、阴暗、腥臭,令人极度不适。
不仅如此,除却冷之外,雨渐渐地有些喘不过气,身上像是压了几百斤重的大山,她开始疯狂出汗,汗水跟阴冷交融,有种粘痰般的恶心。
在恐怖世界存活至今,雨当然不是稚嫩新手,她知道这种感觉,是怪物,可能是鬼,也可能是妖,还可能是魔,总之在恐怖世界里什么鬼怪都可能出现,她曾经还看到过五头鲨跟哥斯拉,那种经历可不想再来一遍了。
在强大的意志力下,雨费尽力气终于睁开了眼睛,这一睁眼可真是恰恰好,正与被窝中从脚边爬到身前的女鬼深情凝望,对方惨白发青的脸上忽地露出一个笑,真真正正演绎何为“嘴巴咧到耳朵根”,一口发黑的牙齿滴出涎水,腥臭味正是由此而来。
雨的手腕上戴着一根普通的黑色发圈,这是年给的,本质上是一件攻击道具,可以变成一把小刀,品质低级,顶多削削水果,对鬼怪造成的伤害约等于零。
但这女鬼死死压在身上,绑在小腿的武器跟枕头下的刀都抽不出来,四肢被女鬼身上的黏液锁住,除了这把没什么用的水果刀,雨没有任何办法。
按理说一人一鬼缠斗起来,动静大的能翻天,可同宿舍的女生却毫无所觉,依旧沉睡。
了了没有睡觉,黑暗之中她依旧看得很清楚,雨的床铺往下滴着黑色且难闻的粘稠水渍,说实话,雨的被窝会出现女鬼,了了一点都不意外。
她坐起身,小雪人已经急得去拽雨身上的被子,可她只是个看似存在实则并不存在的雪人,任凭她使出多大力气,被子依旧纹丝不动,像被焊在床上。
雨咬着牙躲避女鬼的撕咬,大脑飞速转动着自己应当怎么逃生,夜晚的宿舍不允许喧哗吵闹,到底是大喊大叫把生活老师招来比较好,还是跟女鬼同归于尽比较好,这种是撑死还是饿死的选择,她不想做。
就在雨打算来招狠的时,被窝里的女鬼忽然静止不动,从她身上滴落的黑水到惨白发青的身体,眨眼之间就被坚冰冻结,下一秒灰飞烟灭。
雨动了动被冻得发僵的四肢,掀开被角,悄咪咪叫道:“冰女?”
幸好眼睛被强化过,哪怕不能像白天一样,至少能看清楚冰女正看着自己,雨劫后余生,拍了拍胸口:“谢谢你救了我一命。”
她原本觉得弄脏的被子肯定不能盖了,可奇怪得是,女鬼被弄死后,床铺干净如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要不是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臭味,以及身体上的淤青,雨会以为自己刚才是在做梦。
了了下床,起身:“走。“
雨不明所以,却还是跟了出去,她脚上穿着鞋子,所以也不用换,两人打开宿舍门,走廊寂静无声,只有一盏昏黄的灯,远远望过去,一条走廊的尽头,总感觉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要扑出来。
“咱们这样,算不算违反校规?”
“校规没有说半夜不能内急。”
这么晚了,卫生间一个人也没有,雨走到水龙头前,拧开一个想洗洗手臂,被女鬼抓到过,还被黏液包围,不洗洗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