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舒适了,“如果你自己不能救赎自己,那么没有人帮的了你。”
她递过去,易林发疯地抓住那些钱大叫:“老子有钱了哈哈哈哈哈……!”
“桉桉姐,你先出去吧,我想单独和他聊两句。”茵茵开口,易桉点了点头,出去了。
她母亲的状况曾经比这还可怕。
那年她十七岁,比易茵小,一个人搭公交转车来这么远的地方来看她,她时好时坏,有事发疯连她是谁都认不出,有时好好的会哭着和她说自己一定戒的掉,就这样反反复复,终于有一天,她死了。
死对于她来说,比活着生不如死好。
她死的时候,易桉没哭,她觉得是一种解脱,她知道茵茵一定不这么想,所以她陪着她的重要性就在于她有一种感同身受。
沈文序正在打电话,易桉听到那头的女生声音很甜:“你什么时候回来陪陪叔叔阿姨呀,他们都说想你了。”
易桉站的近,她听力好,听得见一些。顿时心下一沉,是女朋友吗,关系已经好到见家长了。
“我晚上回去。”声音是冰冷的,说出来的话却很暧昧。是有女朋友了吧,易桉一张艳丽的脸上划过一丝失落。
原来他早就走远了,是啊,谁会一直在原地等你,她自嘲一笑,还是难过。
突然有些不舒服,直接就回了车上,没再去看一看他。
沈文序打完电话才发现,她人已经走了,停顿了一分钟,戒毒所的人准备留沈队吃个饭的,被他谢绝了,只好作罢。
回到沈家,迎面跑来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子:“文序,你回来啦,”她压低声音,“下午他们都在,我差点就穿帮了!”她一脸语塞。
客厅的沈母见儿子回来面上也浮起笑意,沈文序虽然不是亲生,但从小懂事。
哥哥去世后沈母就限制了他的人身自由,哥哥是武警,当年抓毒贩时,大意了身后还有一个毒贩,被开了一枪。
由于失血过多抢救不过来,去世了。
自那以后,沈母就患了精神病,整天神神叨叨,不让沈文序做一点危险的事,知道他去部队后沈母就一直和他闹。
他知道,当年易桉的事,她也插了不少手,所以一直没有原谅她,两人隔阂越来越深,所以他一直以来都是几个月回一次家。
沈文序点了点头,他不爱说话,沈母瞪了他一眼:“小池都在这,你怎么还是这样子,对女朋友也不上心!”
他抿了抿唇,没有回答,一张帅气的面庞此时淡淡的,并没有什么表情。
“儿子刚回来,你非要说他干什么?”沈父从阁楼上下来。
沈母听了此言,立马怼了回去,抱怨道:“你看看这好儿子,对女朋友不上心,对什么上心?对那个狐狸精易桉吗?要不是她当年去了国外,我死都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
那年沈文序为她受过一次伤,沈母就一直记恨在心,一直认为她把自己的儿子带坏了,三番五次地找过易桉的麻烦。
沈文序见她提起易桉攸地抬起眸:“她不是狐狸精。”他眸中神色透着倔强,逐字逐句地说。
沈父知道当年易桉走后他反应有多大,他要出去找,沈母把他锁在仓库好几天,他不吃也不喝。
沈父进去看他,见他快虚脱了也不愿服软,只见他眸中尽是和现在一般的倔强。
他印象最深刻的还是那句:“没了她我会死的。”少年的话透着深深的绝望,他当时就知道沈文序爱惨了这个叫易桉的女孩子。
沈母捂着心脏:“好啊你,我养你这么大还不如一个易桉?”
他并不想争论,这根本没有可比性:“你想逼死我?”客厅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只是眸色深沉淡淡,唇边竟然有笑意,“我本来就死在五年前了。”他起身外走。
每次的家庭聚会总是在争吵中结束。
池莫笙拿起包跟了上去:“叔叔,你照顾好阿姨,我去看看文序!”
“你走慢点啊,跟不上了!”池莫笙喊道,自己穿了高跟鞋又跟不上,这个钢铁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