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丽笑着问他。
当然有，不过那要在多年以后，选秀，造星，控评，热搜，C位……资本成为唯一的捷径！
这些话，罗小毅藏在心里，没有说。
一旦说了，就是害了她。
罗小毅找出藏在天台的那件西装，铺在地上，躺了下来。
星空恒古不变，或者说它一直在变，只是人类看不见。
他不再祈求可以穿越回去了，只希望晚上不要下雨。
***
第二天一早，罗小毅跑到宾馆的公共卫生间洗了个头，抖了抖西装上的灰，把它穿在身上。
他来到售楼处时，门外已经有好奇的客人，等着参观昨晚在电视上看到的样板间了。
罗小毅用售楼处的电话拨给查理黄，没有人接听。
刘总头发梳得油油的，背在后面，他焦急地问罗小毅，机器什么时候能到？已经有人付款了！
罗小毅正想着要如何回答，只听旁边一个女声喘着粗气，接话说：“马上就到了！刘总，准备人手卸货吧！”
是陶敏丽！
查理黄登机前的电话，是她接的。
得知货车已到市区的消息，她穿着拖鞋一路狂奔，就是为了让罗小毅尽快知道。
她脸色微红，喘息未定，脸上洋溢着笑容，似乎在替罗小毅高兴。
罗小毅也被这股热情所感染，跟着笑了起来。
陶敏丽似乎还不满意，她要求罗小毅再开心点儿。
于是罗小毅拉起陶敏丽的手，两个人像小孩子一样，兴奋地跳了起来。
直到他们发现许安安就站在旁边，神情尴尬地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