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放低下些吧,只要这个男人能达到七十分……就可以嫁了。”
“可是他们不及格……”王云杉傻傻地盯着张清扬,十分的无助。
张清扬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望着她笑,喝酒。两人就这样一会儿聊天,一会儿喝酒,一会儿又安静下来,不断地重复着。王云杉半低着头望着面前的酒杯,酒杯就放在茶几的边缘,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倒在地板上。这杯酒好像有种魔力,让她全身出了汗。
张清扬也保持着同样的表情,只不过他看的不是酒杯,而是王云杉。他看到王云杉的额头泌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好像很热的样子,便说:“你怎么了,不舒服?”
“啊?”王云杉吓了一跳,猛地抬手,手掌向上一抬,不小心碰倒了茶几边缘的酒杯,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巧合,剩下的一些红酒洒在了她的裙子上,酒杯正好落在她双腿之间,被裙子给兜住了。
“坏了……”王云杉手忙脚乱地拿起酒杯,可双腿之间的裙摆已经被染红了。
“来,快……擦擦……”张清扬抽出纸巾,本来想帮她擦的,可是那个位置实在有些尴尬,手就缩了回来。
王云杉羞得已经不敢抬头,接过纸巾擦起来。可是液体在她的裙子上蔓延开来,当然是擦不掉的,更关键的是湿了的裙子紧紧贴在大腿内侧,印出了里边粉色的碎花小内裤。
张清扬看到了,假装没有看到,可眼前总是浮现着那条碎花小内裤,真没想到如此性感的熟女,竟然选择这样嫩的内衣,想想就有些好笑。
王云杉拉扯着裙子,不敢抬头,可又不能老低着头盯着裤裆,哭的心思都有了。身上的汗更多了,她可没想到事情演变得不受控制,早知道就不应该穿这条内裤,真是窘死了!
张清扬忍着笑,想了半天,说:“要不你进去洗洗,拿电吹风一吹,这种布料很快就干了!”
“可是……”王云杉环视一周,小脸红扑扑的。
“我家又没有外人,你去洗手间,没事的。”
“哦……”王云杉抓抓头发,起身道:“真是不好意思。”
“快去吧。”
“哦……”王云杉起身就去洗手间了,还带上了她那装得满满的大挎包。
张清扬盯了一眼她的大挎包,心中好奇,女人真是古怪,怎么拿这么多东西串门?
张清扬坐了一会儿,没听到洗手间里有什么声音,还以为她找不到洗衣粉了,又不好意思叫自己,便来到门口,轻声道:“云杉,洗衣粉就在浴室柜的下方,要不我帮你拿……”
“啊,不要……”里边传出王云杉的大叫。
“你怎么了?”张清扬紧张地想推门。
“我……我都脱……脱了……”王云杉的声音听起来很压抑,也很难为情。
“呃……”张书记灰溜溜地离开卫生间的门口,想想就觉得好笑,似乎一些奇怪的事情总在自己身上出现。
洗手间里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张清扬心说洗件裙子怎么能搞出这么大动静,随后就骂了一声真傻,原来她在洗澡!张清扬抓了抓头发,心说过去也没听说王云杉也洁癖啊,红酒弄脏了裙子,难道就要洗澡?可是更让人吃惊的是,他的心在怦怦地跳,呼吸也粗重起来。其实这也不算意外,因为他是男人。
过了好半天,莲蓬流水的声音没有了,传来了小水龙头的声音,看来她洗好了澡就在洗裙子。过了一会儿,张清扬不听到任何的声音,怕出什么意外,再次来到门边叫道:“云杉,怎么样,能洗掉吗?”
“哦,洗掉了,我准备用吹风机吹吹……”
“我帮……呃……你慢慢弄。”张清扬心说她洗了澡然后洗裙子,那她此刻穿什么呢?
正说着呢,卫生间的门被拉开了一半,王云杉手上全是泡沫,红脸道:“我快好了,真是不好意思。”
张清扬吃惊地发现,她没有赤裸,而是穿着一身薄薄的睡衣,裤脚和袖子都是短的,看上去像个家里的小媳妇,头发盘在头顶还在淋水,没来得及吹。
张清扬笑道:“你真是爱干净,一会儿别忘了把头发吹干,外面有风。”
“外面有风……”王云杉重复着他的话。
“你一会儿回家感冒了怎么办!”张清扬笑了起来,“好了,我不打扰你了,你洗吧。”
张清扬转身走回沙发坐下。王云杉愣在洗手间的门口有几秒钟,神色有些僵硬,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到张清扬好奇地打量自己,赶紧关上了门。张清扬皱了下眉头,心说他又怎么了,回想着刚才……难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吗?
又过了一会儿,王云杉才穿着睡衣走出来,不好意思地说:“我……习惯了,看到您换下来的衣服就随手洗了,挂在外面了,裙子吹了吹,还有些潮气,也挂外面再吹吹风。”
“你呀……怎么还帮我洗衣服啊,真是的!”张清扬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他回家洗澡时就换了内衣裤的。
“没事,顺手洗洗,也不脏……”王云杉又红了,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听这话的意思好像认真地研究过了。
王云杉避开张清扬的目光,拿起拖布拖地,不好意思地说:“洒的那些酒是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