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扬明白她的用意,心里就有些气,真没想到自己成了这样的男人!他便先发制人,气急败坏地说:“干嘛啊这是,炒个菜也穿成这样,你就那么爱美啊!这是常委院,不是怡红院,你穿成这样……要是被别人看见,还以为你和我有什么呢!”
李钰彤听她把自己比成是妓女,心里有气,又不敢和他吵,谁让自己穿成这样了,只是解释道:“我……我没想到你回来得这么快,炒菜太热,我就脱了外衣。”
“热不是理由,你见过谁热了就光着屁股站在街上?万一现在有人来看到你的这个样子,你说……如果传出风言风语,你不怕我还怕呢,我可是省长!”
李钰彤更气了,听他嘴里那意思,这不明摆着无理取闹欺负人!李钰彤不得不顶了一句:“省长怎么了,现在的干部有几个没有情人的!表面上风光无限,暗地里男盗女娼!”
张清扬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怎么着,你还真想给省长当情人啊?”
“我可不配,省长的情人怎么说也是集团老总,或者政府女官员吧?”李钰彤面无表情地挖苦道,想到张清扬与梅子婷、与郝楠楠的亲热举动,她心里就不太舒服。
张清扬没想到她暗示自己这件事,脸不争气地红了,还好他是领导,有拍桌子的权利:“真是要被你气死了,谁家保姆像你这样总惹主子生气,一上午的好心情,看到你就没了!”
李钰彤有自己一套对付张清扬的办法,她知道张清扬这么说就表示他无话可讲了,这时候最好见好就收,不再理他。因此,他指着餐桌说:“午饭已经做好了,你慢慢吃,我回房学习了!”说完,故意扭动着美臀,万种风情地走回了房间。
张清扬瞧着她的美臀在睡裙里摆动,知道她是有意气自己,心里更加烦恼,堂堂的一省之长被个小保姆给制约了,这种感觉极为不爽。不过,只是片刻的功夫,当李钰彤妙曼的身姿消失在眼前时,张清扬又有些不舍了,洗了手低头吃饭,心里暗暗想念着几位红颜。不过,近来和李钰彤斗嘴,好像成为了生活中的一部分。假如回家后看不到她,张清扬反而感觉无聊了。
张清扬吃完饭,李钰彤掐好时间出来收拾碗筷,这次穿上了长衣长裤,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为了和张清扬怄气,雪白的脖颈也围上了一条艳丽的丝巾。
张清扬见了好笑,说了一句:“在屋里围什么丝巾,你就那么爱美啊!”
李钰彤没想到这也能被他挑出毛病,恨恨然道:“要是把脖子露在外面,我担心被别人当成是省长家的妓女!”
“你围上丝巾……更像妓女了!”
张清扬一句话气得李钰彤差点吐血,不等她有所反映,张清扬起身道:“我去睡觉,小彭来了叫醒我!”
“吃饱了就睡,省长就是一个猪头!”李钰彤咬牙切齿地咒骂道,恨不得将张清扬吃进肚子里,才能解去她的心中怨气,堂堂一省之长和一个小保姆斗气,真是太没风度了!
朴春佰赶到张清扬的办公室时,他正在研究着双林省的公路交通地图,确切地说是在研究江平、辽河、延春之间的交通网络。朴春佰看到张清扬拿着笔在地图上画了不少圈,很好奇地问道:“省长对地图很有研究?”
张清扬解释道:“身为一省之长,对全省各地都要充分了解,我这只是在补习功课啊!”
朴春佰扫了眼那张地图,知道肯定没这么简单,但也没有深问,而是长叹道:“省长,我方与朝方的谈判您知道了吧?”
张清扬忧心忡忡地点头,满脸理解和同情地说:“前景不妙啊,我会设法协助你们进行二次谈判。”
“张省长,对方实在太没有礼貌了,怎么能中途离场呢,这是国际外交使上的丑闻,太让我们难堪了,他们这是对我们大韩民国的挑衅!”
张清扬冷冷一笑,正色道:“朴先生,如果您这样想,那么我不得不问一句,你们与朝方的谈判,是代表的韩国国民,还是韩国政府?”
“这……”朴春佰一时语塞,不明白张清扬这话是何用意,他相信张清扬一定别有目的。他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嘴上敷衍道:“这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这对我省政府而言至关重要!”张清扬态度强硬。
“张省长,我不太明白,愿闻其详。”
张清扬点点头,解释道:“朴先生,您想想看,如果你们的谈判所代表的不是民间组织,而完全是官方外交层面上的交涉,那么这就是你们两国外交事件,我省政府还有何权利帮忙?”
朴春佰吓出一身冷汗,他知道张清扬又将了他一军,如果他真这么回答了,那么这个责任他可是负担不起。他马上陪着笑脸,说:“这次谈判主要是我们本国企业家自发组织解救,为的是解救同胞记者。虽然我国有姜副部长参与,但他只是协助我们的工作,这并非国家层面的交往,可以说是民间的人道主义谈判。”
“如果是这样,我不见姜龙武部长就是正确的,是吧?”张清扬微微一笑。
朴春佰大感头疼,点头道:“没错,我是韩方谈判的负责人,有情况您可以直接与我联系。”
“这样最好,我们省政府将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