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常友站在原地好像还没有回过神来,呆呆傻傻地望着两人走了出去,临关上门前,周博涛还淫笑着开起了玩笑,“大哥,好眼光啊,这娘们儿细皮嫩肉的,老子看了都想搞一搞!”
“常友哥……”披着棉被的苏玉莹靠着门边轻轻唤了一句,她也被刚才的情景吓了一跳,好像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王常友听到女人娇滴滴的语调,这才完全回味过来,他没有追出去,而是气愤地奔到苏玉莹的面前,怒吼道:“谁让你出来的,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蠢货!”
“你……”苏玉莹愣了那么两秒钟,然后泪如雨下,双手掩面,身上的被子滑落到地板上,王常友一见这白玉似的身段,难免有些心疼,赶紧从地上捡起被子披在她的肩上,裹着她抱到床上,拉着她的手说:“莹莹,别哭了,我……我不是有意想对你发火,刚才……真的被吓到了,我还以为有人跟踪我们,还好只是两个小混混,不然我的前途可就毁了!”
“前途,又是前途,我跟了你十多年,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你的眼里只有前途,什么时候想过我!”苏玉莹捂着被子痛哭起来,身体瑟瑟发抖,楚楚可怜的媚态令王常友更加不知道如何是好。“莹莹,你误会我了,这十多年来,我对你怎么样,你是清楚的,我没有变心,一直都很在乎你,真的。莹莹,听话,别哭了,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南方男人温柔起来那是北方男人所不能比的,王常友扳着她光滑的肩膀,扯掉了她脸上的被子。
“唔唔………”女人不依不饶地在床上把脸扭向了另一侧,气消了一半,不过却还是痛声哭着,只不过这次是雷声大,雨点小了,一肚子的委屈哭过之后减轻了不少,感受着男人心疼的手撫摸着自己,心里不禁又升起一阵暖意。
都说甜言蜜语是男人对女人惯用的毒药,可女人往往就是喜欢这种毒药,这又有什么办法。王常友捧着女人的脸,让她看自己,心事重重地说:“莹莹,我没有骗你,刚才……我心情不好,你别往心里去,更何况刚才让别的男人见你这个样子,我……心里不好受,你明白吗?”
“还说没骗我,你骗了我一辈子……”苏玉莹睁开眼睛,惆怅难言地望着男人,眼角的泪珠晶莹剔透,眼睫毛一眨眨的,媚惑无限,女人的柔弱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真是千古风情尽在一颦一笑间。
“你怎么动真格的!”白龙捂着肩膀怒声怒气地对周博涛说,他刚才的那一脚踢得可真够狠的,无论换成谁被人无端地踢一脚,心里都会不好受。
“还不是工作需要嘛……”周博涛笑嘻嘻地说,搂住他的肩膀,“走,先出去,出去了以后你再踢我一脚,老哥我绝不还手!”
“一脚才不够,你打了我好几拳呢!”白龙笑了笑,气算是消了一半。在这紧要关头,大家都在忙案子的事情,他当然不至于小气到计较个没完没了。
两个人回到车内,白龙对着周博涛直翻白眼,“死小子,老子这次可让你占够便宜了,快说……拿什么安慰我受伤的心灵?”
周博涛神秘地笑了笑,压低了声音说:“江平市新开了一家歌厅,晚上请你去唱歌?”
“那个滴……有?”白龙同样抱以神秘地笑容,只不过多了分淫相。
“有,有……全都有!哈哈……不过嘛货色可能要比苏玉莹差点,哎,那个娘们儿长得可真水灵,四十来岁还不见老,看一眼就让我受不了,咱这单身男人还真是命苦哦!”周博涛笑着又打了他一拳。“那个”是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
得到赔偿的白龙掏出手机说:“我给老大去个电话,说说情况。”
周博涛拦下他,说:“打给谁……张头还是陈头?”
白龙想了想,说:“你说这个电话应该打给谁?”
周博涛说:“我觉得打给张头吧,办法是他想出来的,这次可以越一级嘛,陈头是能理解的,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白龙信服地点点头,“嗯,你要是不说,我还真打给老陈了!”说着,就把电话打给了张清扬。
“张科长,我是白龙,事情已经办好了,我们进去的时候王常友穿着睡衣,那女人裹着棉被,里边穿没穿衣服就不知道了,呵呵,不过头发有点乱,面色红润,那个……似乎刚刚激情过。”
“嗯,干得漂亮,还有什么发现?”张清扬声音低沉,不怒自威,同时扫了一眼正紧紧盯着自己的陈喜与贺楚涵。
“嗯……”白龙想了想,正不知道说什么呢,刚才只注意盯着苏玉莹了。一旁的周博涛突然想起了什么,抢过电话说:“给我说……”
“张科长,我是周博涛,刚才我们进去的时候,我发现茶几上有一些文件,摆放得比较乱,估计王常友在苏玉莹没来之前一个人看文件来着,当然我也是猜猜……”
“嗯,你的这个发现很重要,给你记一功!”对于属下,要懂得时而鞭策时而表扬,这样一来他们才能对你忠心耿耿。张清扬顿了顿接着说:“你们两个今天辛苦一些,等王常友二人离开后,你们再跟着离开并通知我和陈科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想他们离开的时候也会一前一后分开而行,所以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