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素玉并没有喝多少酒,更提不上醉了。不过女人的酒醉往往受情绪、气氛的影响,只要曖昧多一点,再有好男人相陪,女人往往自愿酝酿出醉意。
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张素玉还没有醉,可就在张清扬扶她上楼的这个过程,醉意就在她的潜意识中暴发了。打開房门,她身体一软,顺势倒在张清扬的身上。
“姐,你没事吧,怎么了?”
“没……没什么,头……头晕……”张素玉的小脸粉红湿热,几缕散发贴在面颊之上,更增添了几分妩媚之意。
张清扬的手下意识地搭在那纤细而软柔的腰肢,张素玉身体微微地一颤,半边高耸的胸脯就压上了他的肩膀。张清扬苦不斟言,心底有种凶猛的力量促使他恨不得把张素玉推倒在沙发上。
“姐,我……我扶你躺一会儿吧。”张清扬扶着她来到卧室,一拉被子,轻轻把张素玉放在床上。
不料由于惯性,张素玉的手轻轻一带,张清扬脚下没站住,一滑整个人栽倒在她那成塾女人性感的身躯之上,而那两座高耸的雪峰便成为了弹性的缓冲。
“啊……嗯……”耳边响起一阵消魂蚀骨的声音,腰被也被张素玉的手紧紧搂住了。
张清扬打了个机灵,立刻爬起来,把手小心地贴在张素玉那因情慾而红热的脸上,讪讪地说:“姐,你躺着别动,我去洗条毛巾给你擦擦……”
“嗯……”张素玉不满地伸吟出声,小手下意识地一抓,却抓了个空。眼角的余光发现张清扬消失在门口,她恨恨地抓紧了床单,心中嘟囔了一句:“柳下惠!”
张清扬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条毛巾,他坐在床边,细心地为张素玉擦着脸,手一点点地在她美艳若花的脸上移动着,他强忍着心中的悸动。
“嗯……弟弟……”张素玉突然伸手紧紧捏着张清扬厚实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上说:“你对我真好……”
张清扬心念一动,手指轻撩她美丽的发丝,还有粉嫰润滑的皮肤,眼中似有晶莹闪烁,他说:“姐,这是我应该做的,我是你弟弟嘛……”
“清扬……”张素玉又一下一下地捏着他的手,似乎在暗示着她心底的某种渴求………
张清扬的心此刻正做着挣扎,张素玉对自己的渴求背后有着深层的东西,她还没有结过婚,她需要的是除了生理本能以外,还有丈夫,还有家庭。
张清扬深知这背后意味着什么,眼下他自然无法承担这么多,所以他不敢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起码现在不敢。
要说有,以后事情自然说不定了。
他强忍住體内向上涌现的慾火,缩回手结结巴巴地说:“姐,头……头还疼吗?”
见他缩回了手,张素玉就是一怔,也口吃地回答:“好……好多了……”
张清扬目光迟疑不定,在张素玉的脸上扫了一阵,终于说:“姐,今晚你不舒服,就在这住吧……”
没等张清扬把话说完,张素玉就说了句:“好……”此话一出,她粉嫰的小脸立刻涌起了火烧云,通红一片。心说自己也太那个了点,怎么说也应该矜持点啊。
正在高兴的头上,张清扬的后半句话气得她差点吐血:“你睡床,我睡沙发……”
砰………
张清扬只觉得眼前白花花的东西飞了起来,枕头就打在了自己的头上。
“我先睡觉了,你请自便。”张素玉把头扭向一边,用被子盖住了脸。
张清扬傻傻地坐在床前,长叹一声后快步退出了卧室,轻轻关好房门。听见张清扬关门的声音后,张素玉把被子一踢,咬牙切齿地抓着床单叫道:“张清扬,你这个混蛋!”
两行泪缓缓流下,却因着那股幸福的冲动,他对张清扬的爱意反而更加深了一些。
张清扬坐在沙发上吸烟,大脑是那么的纷乱,他来到阳台上吹着夜晚的风,问自己:我爱张素玉吗?
百分之八十以上是肯定的,他不否认自己对张素玉已经动情,可是他却有些胆小地不敢妄做举动,毕竟自己和张素玉的身份都很特殊。
摇摇头不再去想,回到客厅倒在了沙发上。
………
一早上班,碰到了副科长陈喜,不等张清扬说话,他客客气气地先打了声招呼,张清扬感觉有些诡异,心说谁是副科长啊!
坐在办公室里,张清扬看着眼前的电脑发呆,一旁的贺楚涵注视他——确切地说注视他唇上的伤痕好久了,终于小声叫了一声:“张清扬。”
结果张清扬没听到她的话,直接无视掉了。
“张清扬!”气愤的贺楚涵加重了音量,她可没受过这个气,长这么大敢无视她的也就一个张清扬。
“哦,你有事情?”张清扬扭过头,淡淡地问。
…………
就在贺楚涵和张清扬说话之际,与此同时,一份厚重的材料也落在了省委张书记的办公桌前。
手捏着材料,张书记温柔地笑了笑,拿起电话打给了延春的孙常青。
电话中他只说了一句话:“常青,干得不错!”
延春的孙书记诚惶诚恐地捏着电话,听到这句难得的表扬,一颗跳动的心终于平静下来。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