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博远见张嬷嬷离开,便回到殿中。“母后,今日之事,我思来想去,总觉得哪里不妥。”常博远前前后后想了一遍,实在想不到,刘大人的小儿子为何会对郡主下手。皇后冷笑一声:“哼,若是想毁掉一个女人,这便是最恶毒的办法。他们要的,不光是郡主的身子,还想要郡主的命!”常博远不解:“这是为何?”
皇后起身,走到殿门口:“远儿,你想想,若是郡主今日失身于那腌臜货,该当如何?”常博远蹙着眉,想了想说道:“多半会把郡主嫁给他吧。”皇后冷笑道:“郡主进京,皇上许诺她未来皇后之位。换言之,若是郡主嫁给哪位皇子,哪位皇子便是未来的太子,这你应该能想到。”常博远不屑道:“父皇此举,我着实不认同。他这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吗?”
皇后点头道:“是啊,皇上知道,这样做,会把她推到风口浪尖,可你想过没有,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做?”常博远摇了摇头:“不知。”皇后解释道:“你现在瞧着,朝中个个忠心,可是,上次你舅舅外出打仗,行军路上便被人埋伏,损失惨重。皇上恨这溃堤坝的白蚁,想要把他揪出来。”
常博远面色凝重:“可也不该将一个女子置身乱局之中。今日,若不是我偶然遇见,郡主便已遭毒手。”皇后远远的看着郡主说道:“我又何尝不心疼她,自她来都城,我事事都帮她安排妥帖,为的就是尽我所能保护她。可我终究不过是深闺妇人,那些人,那些下作的手段,我实在是难以防范。”皇后眼中含泪,情真意切。
常博远低着头,紧握双拳:“母后放心,以后,我会尽我所能,保护郡主的。”皇后走到常博远身边,轻轻的握住常博远的手:“好孩子,母后便将郡主交给你了。”常博远看了看萧梧说道:“母后,今日之事,该当如何?”皇后思前想后,觉得还是要禀告皇上:“你跟我去见你父皇。”
皇帝听完皇后和四皇子的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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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扔掉了手中的奏折。“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居然敢如此胆大妄为。”“来人,将兵部尚书刘为刚一家打入天牢。”皇上喊来了刘誉。刘誉听到这话,有些茫然无措。“对了,尤其是他那个小儿子,给我好好的审。”皇上生气的说道。“是。”刘誉领了旨,带着禁军就去了刘大人家中。
第二天一大早,常博宏就来到舒清婉的府邸。“你到底做了什么?今早听说,兵部尚书刘为刚被抓了。”常博宏看到舒清婉,迫不及待的问道。舒清婉伸了个懒腰:“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将计就计而已。”舒清婉一边吃早饭,一边把事情的经过大概跟常博宏讲了一遍。“兄长,若不是知道你的身份,我真的觉得,她是你的亲妹妹。”常博宏听完之后,看着认真吃早饭的祁风清说道。
祁风清笑着说道:“你这叫什么话,如今,我叫祁风清,她叫祁风婉,我们便是亲兄妹。”舒清婉点头赞同:“嗯,兄长这话不假。”常博宏白了二人一眼:“你们说这话,把我这个真的兄弟放在哪里?”祁风清和舒清婉暗暗笑着,并不出声。
“姑娘,萧梧一晚上没回来,我有点担心。”梅凤从外面进来,行色匆匆,没有注意到常博宏。当梅凤看到常博宏时,愣住了,随即恭敬的行礼:“见过六皇子,见过县主。”舒清婉起身拉着梅凤走到桌边坐下:“放心,六皇子是自己人,他还得靠我治病呢。”梅凤这才放下心:“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又要给你惹麻烦了。”
舒清婉给梅凤拿了碗筷,盛了粥:“边吃边说。”梅凤在郡主府等了一夜,也没等到萧梧回府,所以有些担心,便来问问情况。“萧梧便是郡主的真名吗?”常博宏好奇的问道。祁风清点了点头:“正是。”“照此推算,你的真名,便是舒清婉了。”常博宏看着舒清婉说道。“六皇子果然聪明。”舒清婉笑着说道。
舒清婉握着梅凤的手说道:“凤儿,你别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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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着四皇子把萧梧抱去皇宫了。估计四皇子是怕郡主府不安全,所以才带着萧梧去皇宫的。昨夜刘为刚全家便已下狱,你放心,萧梧不会有事的,昨天我一路都跟着呢。”梅凤这才放下心来:“这便好,本来就是我惹出的祸事,可万不能连累了萧梧。”
舒清婉回想起昨夜的场景,笑着说道:“连累不至于,倒是那四皇子,似乎对萧梧有所不同。”众人一时都来了兴趣:“怎么说?”舒清婉回忆道:“照理说,四皇子为人,应当稳重自持。可昨夜,萧梧刚进那腌臜货的房间,四皇子便怒气冲冲的闯进去了。”常博宏好奇的问道:“你能详细跟我说说昨夜四哥的表现吗?”
舒清婉事无巨细的把昨夜四皇子的种种紧张和温柔,全都细数出来。常博宏偷笑道:“看来,四哥这是动了心,还不自知。”祁风清赞同:“嗯,我看也是。”梅凤也点头附和:“四皇子人确实不错,只是不知道,萧梧能不能察觉到四皇子的心意。”舒清婉摇了摇头:“感情之事,还是由他们自己去吧,我们担心再多也无用。”
此时,天牢内,刘为刚的小儿子已经受尽了酷刑,不省人事了。“倒是会狡辩,说什么是看上了一个舞女,错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