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指了指地上的舒清婉,语气似乎缓和了些。姬美芽放下盆,走到舒清婉身边,扶起舒清婉,坐在边上的石凳上。“我女儿今日在家中画画,并未出过门。你儿子何时被我女儿伤的?再说,你儿子力大如牛,我女儿如此单薄,如何伤的了你儿子?”李叔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再看了眼舒清婉,想想觉得姬美芽说的有道理。“我儿子确是被你女儿所伤,不会有假。”李叔自己都说的有些不确定了。此时,裁缝铺的周婶拉着自己的女儿也来了。周婶刚进门,话还没来得及说,姬美芽便上前拉住周婶的手:“周婶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上次答应你的养颜丸,我已经帮你做好了,你随我来。”随后,姬美芽拉着周婶去了自己的卧室,门外的众人一脸茫然。
“周婶你按照我说的方法用,若是用完了,就来找我。我给你备着。”姬美芽和周婶手拉着手,很亲密的样子。周婶摸了摸自己的脸,很是高兴:“好好,美芽妹子,以后,我这张老脸啊,就交给你了。”姬美芽点点头:“周婶,你老来得女,更是要好好保养,我一定把你调养的如少女一般。”周婶高兴的拉着自己的女儿走了,完全忘记了今天是来找事的。李叔看着远去的周婶,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本来,他们说好是一起来找姬美芽的麻烦的,怎么现在就这样走了?姬美芽看着李叔的夫人:“李夫人,你若是也想要那养颜丸,便随我来。”说完,李夫人像是着了魔一般,跟着姬美芽去她的卧室了。李叔看着门外的舒清婉,有些气愤,便走过去,捏着舒清婉的下巴:“你们母女,早晚落到我的手里。”
“你在做什么!”舒在野的声音从院外传来。李叔站起身,便看到舒在野的身边,跟着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舒在野,你教不好女儿,我便来教。”李叔满不在乎的说着。那公子哥看了眼舒清婉,又看了眼舒在野:“舒兄,这是为何?”舒在野皱着眉:“我也不知,待我去问清楚。”说完,舒在野走到舒清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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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检查了一下舒清婉的伤势。越检查,舒在野的眉头收的越紧。这丫头,又在搞什么鬼,明明什么伤也没有,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难道是惹了什么麻烦,在演戏?“清婉,你这些伤,是谁弄的?”舒清婉落下了委屈的眼泪:“是李叔。”舒在野站起身:“李兄,不知我女儿犯了什么错,你要下这么重的手?”李叔走到自己儿子身边:“今日在后山,你女儿打伤了我儿子。”“何时打伤?”舒在野追问。“半个时辰前。”李叔算了算时间,回答道。“你是何时到我家的?”舒在野继续问道。“一盏茶前。”舒在野又问道:“你来时,我女儿在做什么?”李叔道:“在书房作画。”舒在野皱着眉头:“你说我女儿在后山打伤了你的儿子,我女儿在后山干什么?”李叔看了眼自己的儿子:“我儿子说,你女儿在后山练剑。”舒在野笑了笑:“我女儿自小习文断字,从来不曾舞刀弄枪。你竟说我女儿在后山练剑?”
李叔眉头皱了皱:“谁知你们是不是暗中教你女儿一些邪术。”舒在野笑了笑:“祁公子,今日正好你在场,不如帮我做个见证。”祁公子点点头了:“好。”舒在野分析道:“李兄说我女儿在后山练剑,我女儿却在家中作画,不如,我们去看看画如何?”“好。”祁公子点点头。说完,舒在野便领着众人来到了舒清婉的书房。门外的舒清婉摇了摇头,心里暗暗想着:“姜还是老的辣。爹回来只是检查了她的伤势,便知道她安排了后手。”“贤弟你看,这便是我女儿作的画。”舒在野指着书桌上的画。祁公子走到书桌边,看着眼前的画作,有些不敢相信,这居然是一个十二岁孩子的画作。画中的是一只啼鸣的公鸡,栩栩如生,仿佛能听到公鸡的啼鸣之声。只是,画作被毁,毛笔上的墨汁撒的到处都是。祁公子左手挽着右手的袖子,右手捡起毛笔,搁在笔架上。“好好的一幅画,就这么毁了真可惜。”祁公子发自内心的感叹着。“贤弟,你觉得,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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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画,需要多少时辰?”“至少一个时辰。”祁公子认真的想着。舒在野认真的推测:“按照李兄的说法,我的女儿半个时辰前在后山打了你儿子,从后山到我家,最起码要一炷香,就算我女儿跑着回来,也要半柱香。那我女儿这幅画是怎么画的?”李叔皱眉:“或许,这幅画是她提前画好的。”祁公子摇摇头:“不可能,这幅画,必定是一个时辰前开始画的,你看这墨迹,将干未干,此处还有些湿润,应该是你们来之前正在画此处。”祁公子指着画,仔细的说着。舒清婉踉踉跄跄的走进书房,委屈巴巴:“我正要收尾,李叔就冲进来了,不由分说便把我拖出去辱骂。”舒清婉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的揉着自己的手臂。
“李兄,我敬你父亲是村长,向来对你礼敬有加,自问从未得罪过你,不知你为何如此中伤我女儿?”舒在野看起来似乎有些生气。李叔一时找不到话说,站在原地不敢出声。此时,李夫人走进来,微微欠了欠身子:“诸位,对不住了,今日是我们不对,我在此向舒家小姐道歉,回去之后,我定会好好调教我的儿子,日后必不会再叨扰你们了。”说完,李夫人便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