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即见到言琴心,十分喜悦:“阿姐!”
言琴心放下茶杯:“卿儿来了?”
江菱朝言琴心行了一礼:“民女江菱见过太子妃。”
琴心看着江菱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说:“的确是见过的,你们先下去吧。“琴心呵退了一众宫婢。
见众人都退下,江菱站起身,“大姐姐”
“回来了?”
“对不起,我不该不辞而别。”
“这三个字,你应该和更多人说,当年你走后,阿砚三天没合眼,他翻遍了京城,你却还是走了,你这一走,皇城中有多少人在找你,你知道吗?”
“我知道!但我还没有准备好见他们。”
琴心声音平静下来:“阿砚也很想见你。”
“可……”
”没什么可是的,他是你长兄。”
“那他在哪?”
“书房。”
……
书房,席砚正拿着一本书站在房中,江菱在房门口站了许久才抬手敲门声道:“太子哥哥。”
席砚抬起头,看见江菱,有些不敢相信,怔了许久,才道:“安心!”
“长兄,对不起。”
席砚看了看江菱,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抬手拍了拍江菱的肩膀:“没关系,回来就好,上次在大殿,便知道你回来了。”
言琴心二人站在不远处,看着两人,言卿打趣道:“姐,看见姐夫关心江菱,吃醋没?”
“吃醋,吃什么醋。这我也要吃醋,那也太小气了!”
这时一宫婢神色慌张地跑过来,对琴心说:“娘娘,小殿下他…出…出事了!”
琴心听后,立马跑向寝殿。
言卿拉住宫婢急忙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小殿下昏迷不醒。”宫婢说完,便去追琴心了。
言卿听后,忙跑进书房,“姐夫,江菱,快走,子涵出事儿了!”
……
几人赶到到寝殿、琴心面色刹白地坐在子涵身边
江菱拨开人群,坐在床前诊脉……
临江一惊,“谁心肠如此狠毒,竟给孩子了七步散。”江菱说完,站起身,渗手拔下一宫婢头上的银钗,在孩子身上扎了几处穴位,又用银针在手背上扎了一针……
过了许久,长吁了一口:“目前情况稳定,只是体内还有残余的毒素,每日施针放血,一个月后便可解毒,你们放心吧!”
席砚语气冰冷:“刚才谁来过?”
“孙…孙佳瑶”
琴心听后,转身走出寝殿,直奔孙太妃宫中。
未央宫。
“太子妃留步,太妃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入。”
琴心反手给了宫婢一巴掌:“给本宫让开!”
“哀家说是谁在门前大喊大叫,原来是太子妃啊!”琴心抬手,便见孙佳瑶扶着太妃从殿内出来。
琴心一时没忍住上前就给了孙佳瑶一巴掌,反手又是一巴掌
“你敢打我?”
“本宫不止敢打你,还敢杀了你!”
孙太妃阴沉着脸:“太子妃,这里是未央宫!”
“天宫又如何,孙佳瑶,谁容许你进东宫的?”
孙太妃将孙佳瑶拉了过来:“哀家准许的,太子妃,你太放肆了!”
“你个老妖婆,我忍你很久了。”
江菱几人赶来恰巧听见这句话,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孙太妃被气得浑身发抖:“来人!快来人,将这个不敬长辈的野蛮女人抓起来!”
“我看谁敢。”席砚拦在面前。
众人一听,都不敢动,言家在京城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敢与言家作对,那便是找死,更何况太子殿下还对太子妃宠爱有加。
正在双方僵持不下时,太后才姗来迟。
“太后娘娘——”
“你们都是干什么呢,青天白日地围在这,都散了散了。”
太后明显只是来当和事佬的。
偏偏孙佳瑶也是个不知趣的,跑出来喊冤:“请太后娘娘为民女做主!”
“哦?做什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