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严世尊指向萧山。
“萧先生只是个乡下的酿酒商人,怎么可能是大人物?”
“你是不是睡迷糊了?左右青罗法院需要极其庞大的能量,根本不需要和我们严家做生意。”
没人相信。
“难道是我想错了?”
严世尊挠头。
可除了萧山,他想不出别人了。
“不如从他玩过的女人调查?”
萧山提醒。
“对!赶紧把你干的好事说出来。”
严茗深以为然。
“不要啊!表姐,我要说出来肯定死定了。”
严世尊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想坐牢是吧?”
严茗狠狠瞪了严世尊一眼。
严世尊实在没有办法,只能一桩一桩的把做过的丑事说出来。
其中就包括刘医生的孙女。
严世尊多次示好被拒绝后,起了歹心。
半夜将她绑到了自己床上。
玩弄一番后出三十万封口费。
对方没有答应。
严世尊干脆将她关起来,还伪造出她离家出走的迹象。
简直没有人性。
要不是刘医生拼命寻找孙女,恐怕这件事永远都没人知道。
“你个混账!”
严开朗忍不住一脚踹在严世尊背上。
将严世尊踹了个狗吃屎。
“我可怜的孙女。”
刘医生听的痛哭流涕。
好在人还没死。
可一个少女被这样对待,心中的阴影一辈子难以抹去,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你去坐牢吧,在牢里面好好反省。”
严开朗最终做出决定。
“舅舅!我去坐牢,谁来继承严家,把严家做大做强啊!”
严世尊一脸不甘。
“你表姐知道生孩子。”
严开朗冷哼。
“舅舅,你们都上了萧山的当!表姐被他耍的团团转,以后严家肯定会落在他的手里。”
严世尊愤怒咆哮。
“总比给你这个人渣强。”
萧山淡淡道。
“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报仇!”
严世尊发了疯似的大喊。
想必在进监牢前会有许多小动作。
萧山对此毫不在意。
严世尊再能耍花招,还能逃脱秦昭和的魔爪不成?
晚上,萧山处理完公司事务返回严家。
严茗早在萧山的房间等候多时:“对不起,今天让你见笑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萧山挥手。
“今晚什么时候按摩?”
严茗不好意思的问道。
“严大小姐,我都说了,你需要的是休息。”
萧山解释。
“可是,很舒服。”严茗一脸扭捏。
利落短发下锐利的眼神无比柔和,令人着迷。
“下不为例。”
萧山叹了口气。
房间顿时充满欢快的声音。
等严茗一脸满足的离开后,朱颜醋意十足的说:“你怎么不给我按摩呢?”
“你吃哪门子飞醋?”
萧山无奈苦笑。
“我在这里待的好无聊啊,所以才会吃飞醋。你在公司一个秘书肯定不够用,不如你把我也带上,好不好嘛?”
朱颜娇声道。
她跟个贪玩的小女孩似的,就是闲不下来。
“打住。”
萧山按住朱颜的脑袋,“我需要的是专业的秘书,而不是服侍的侍女。”
“那我干嘛?你既不要我替你暖床,又不需要我在你身边当侍女。是不是想赶我走?”
朱颜闷闷不乐的。
“明天起替我送饭吧,我接下来都会在严氏信托上班。”
萧山想出一个适合朱颜的任务。
“好!”
朱颜满心欢喜的答应下来。
第二天中午。
朱颜迟迟没来送饭。
萧山等的都饿了。
刚想打电话问,萧山忽然接到严茗通知:“朱颜被绑架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