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回到帝都,伫立在城门前,城门楼上的秦增辉见了,立刻让兵士挥旗,给下面发讯号。在门前守候的是谢观。
谢观吩咐,打开城门。
谢临在城门外,见上面打出的旗语竟然是“战斗”,他有些吃惊,难道城门被云寂的人占领了吗?
谢临抬手示意,要身后的兵士注意,长弓弩准备。
城门开,吊桥缓缓放下。
城门内并无动静。但谢临没有立即下令入城。
他再次看向城楼,秦增辉亲自在城楼上打着旗语,依然是“战斗”。
城内会有敌情!谢临下令戒备,入城。
就在谢临带人进入都城,他的队伍后面,出现了大批云骑尉,而城门内,也突然有大批黑衣人要突出城门。
居然是夹击态势。
“向前,杀!”谢临下令。
谢临迎向黑衣人。这些黑衣人,应该就是之前离开的云骑尉,如今,在这里,是与后面的互相配合,想必,是要与城内的人相呼应。
既然这样,确实应该引他们进来,关门打狗。
后面的云骑尉也开始冲向谢临队伍。此时,守城的乐国兵士在谢观带领下,也与黑衣人打在一起。
吊桥、瓮城,混战。
这时,远处又有队伍出现,喊杀声阵阵。
云骑尉见势不好,想要逃,谢临传令胡烈当,分兵回头与胡川柏所带援军合围云骑尉。
云骑尉虽然善战,但毕竟人少,很快不敌,很多人死于混战,少数被俘。
城内的黑衣人也没有一个逃出帝都。
入城后,谢观立刻接管了胡川柏带来的队伍,道:“没工夫跟你细说,宫中已经生乱,我带着队伍前去救驾,郡王府遇袭,你速速带着人去郡王府。”
城门再次关闭,秦增辉下令,帝都四门今日不得开放,违令者斩。
谢临带人去解郡王府之围,但回到郡王府,发现郡王府外,留下一些尸体,除此之外,并无异状,见他回来,府门立刻开了,齐然、柳云等人迎了出来。
“郡王,贼人刚刚退去,小姐说那些贼人很可能去礼宾院。”柳云把大致情形跟谢临说了,“呼古艳艳现在被围困在礼宾院,她与云寂勾结,参与了叛乱,必定会要逃,贼人原打算抓了小姐,可是无功而返,是一定会去救呼古艳艳的。”
胡烈当道:“郡王,属下带着人去。”
谢临摇头,“我亲自带人去。齐先生,你们依旧留在郡王府,危险尚未过去,云寂诡计多端,退去也许是假象。”
“是,还有,南星秘密跟着云寂。”齐然道,“他至今没有消息。”
“南星鬼着呢,应该没事。”谢临说罢,翻身上马,带兵离开。
谢临更想回府内看一眼秦瑶,但是,郡王府危机已经解了,宫中情况未明,礼宾院的呼古艳艳若走脱,很可能让情势逆转,必须将呼古艳艳困在礼宾院。
谢临到了礼宾院,贼人正与守卫礼宾院的兵士厮杀,呼古艳艳等人就在院内,被兵士看着,动弹不得。
谢临出现,那些贼人负隅顽抗,被谢临下令斩杀。
在礼宾院的李彩娘立刻出现,禀告谢临,说她偷听到呼古艳艳与属下交谈,呼古艳艳说他们即便失败,也会让乐国根基不稳,咱们想要抓的人也不会现身。
“不会现身,他的势力损失殆尽也很好。”谢临轻飘飘道,“可曾听到他与呼古家族的关系。”
李彩娘道:“属下也不知听没听错,她好像说云寂是隐皇,隐皇,是什么意思?”
谢临眼神更冷,“管他是什么,他都别想成什么气候儿。”
谢临嘴上如此说,内心却已经起了波澜,难道这云寂真正身份是与拓跋家族有关系吗?
隐皇?云寂是当年拓跋家族逃出去的人吗?
是,又怎样?难道他能眼睁睁看云寂威胁拓跋敏慧和姚彬?
他恨拓跋敏慧与姚彬当年将他丢下,但却不允许别人伤害他们。
他起身朝呼古艳艳走去。
呼古艳艳见谢临一身戎装,带着血腥味,脸色肃杀走近她,她接连退了几步,在侍女帮助下,方才稳住,“谢临,我可是西羌使者,你不能杀我?”
“我乃西羌未来国君,杀了你也没人会说什么。”谢临的剑抵在了呼古艳艳的咽喉,“但你若识趣儿,说些我想知道的,我或可饶你,也会在皇上面前替你说话,放你回西羌国。”
“好,你问。”呼古艳艳见谢临不把她放在眼里,忙不迭点头,“你问。”
“云寂在哪里?云寂真正的身份是什么?他的目的是什么?”谢临的剑刺进呼古艳艳的皮肤内。
呼古艳艳吃痛,流泪,“好,我会说,你把剑拿开,好痛!”
呼古艳艳这个时候,还没有放弃梨花带雨地诱惑谢临。
“别耍花招,也收起你的可怜相。”谢临又将剑往下压,呼古艳艳脖子上的伤口继续加大。
“云寂在哪里我真的不知道,他去接你师傅去了,落脚何处,没有人会知道。云寂是呼古家族姑奶奶的儿子,当年与国君私通,生下的孩子,当年怕被皇后娘娘追究,送到了乐国,一直秘密养在乐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