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寡妇握着自己的手腕,疼的都叫不出声了。
孙昌一看,朝着苏觅扑了过来,还没靠近,胸口一痛,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这孙家的两老赶紧去扶他,孙婆子坐在地上,呼天抢地的哭嚎着,说些苏觅杀人之类的话。
苏觅掏了掏耳朵,这些人是不是就会这一招,怎么做到统一的?
她走到了车旁,看着苏叶正望着她,“觅儿,玉佩…”
苏觅点了点头,“交给我,我不会让他折辱你!”
苏觅在江书白的耳边说了什么,江书白会意,二话不说一手提起了孙昌,就带他进了屋子里。
苏觅就堵在门口拦着孙家两个老的,冷声说,“人,我今天会带走,我姐姐的东西我呢一件都不会留在这里。”
孙婆子冲到车前,指着苏叶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来了我们家,是你的福气,你居然敢让你妹妹在咱们家撒泼,你是想让我儿子休了你吗,你要被休了,就是破鞋,你以后走到哪里都是一破鞋!”
苏叶忍不住掩面哭泣!
周围的村民都知道孙家的德行,听到这么说一个女人,还是有些愤慨。
孙婆子插着腰站在门口骂街,“你们这些人都是吃饱了撑的慌吗,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站着说话不腰疼,放走了她,你们赔我儿子一个媳妇吗?都滚滚滚!”
苏觅听着,脑仁突突的疼,她忍不了了,直接冲进屋子里,一脚踩在孙昌的大腿根上,孙昌叫的撕心裂肺,这孙家两老跟进来一看,差点晕了过去,这可是他们孙家的命根子呀。
苏觅直接碾着,看着孙昌惨白的脸,弯腰一只手臂撑在自己弯曲的膝盖上,“将我姐姐的玉佩交出来!”
孙昌嚎叫,却摇头,“什么玉佩,我不知道!”
苏觅勾起嘴角,“好,很好,你尽管硬气,谁服软谁是我孙子!”
说着脚慢慢的抬了起来,悬在他的命根子上面,居高临下,轻声说,“你猜我这一脚下去,会不会鸡飞蛋打,嗯?”
两个老的吓的面无人色,孙昌更是盯着苏觅如同恶魔一样。
“原本看我姐姐被你们磋磨成这样,我的性子那是杀了你们一家都不过分的,可是我姐姐心善,不愿意让我闹出人命,所以我再给你一个机会,玉佩交出来,写合离,我就不追究了!”
苏觅掏出匕首,蹲在孙昌的面前,匕首拍着他的脸,“老实告诉你,我这刀,真是好久都没尝人血了,虽然你血挺脏,没资格喂我的小刀,但是你若再不知好歹,我可以让你在清醒的时候看着你身上的肉一片片的被割下来,然后再让你爹娘当着你的面都给我吃下去!”
最后一句突然提高音量,吓的孙昌直接晕了过去!
江书白就站在一边,看着苏觅把人吓的都昏了过去,心里却想的是,这吓唬人的样子真可爱……
苏觅叹息一声,“唉,这人晕了过去,虽然效果一般,可是活人肉的口感应该不错”
回过头笑的如同恶鬼一般的看着两老,“你们说,我先割哪里的肉呢?”
冰冷的匕首在孙昌的身上各处游走,激得他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是这手打我姐吗,那就先从手开始吧。”
刀锋一转,直接扎进了他的小臂,孙昌疼的坐了起来。
“这才哪到哪呢,不到要害,咱们接着来?”
一股骚味突然弥漫在屋里,苏觅一看他的下身竟然失禁了,恶心的弹起倒退好几步,皱着眉头嫌恶,“真特么的恶心,我的耐心有限,你如果再抵抗,我的刀下次扎的就是你的心口!”
孙昌颤抖着,从枕头底下的夹层里拿出那块玉佩,“这,玉佩在这!”
苏觅接过来的时候,江书白看了一眼,有些惊讶,这玉佩的成色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能用的起的,看着苏觅的眼神又多了一起疑惑……
“赶紧,写合离书!”
孙昌哭丧着脸,“我不认字。”
江书白执笔洋洋洒洒的写着,当合离书写好的时候,苏觅让江书白先出去,看着她姐姐。
“画个押吧!”
孙昌惊恐的看着苏觅,沾着手臂的血颤颤巍巍的按了押,苏觅好生收着,临出门前,随手拿起一根筷子朝着孙昌投掷过去,不偏不倚的插在了他大腿根的旁边,听着他叫的如同杀猪一般,双眸如同结了冰渣一样盯着他说。
“如果我在外面听到了关于我姐姐一丝一毫的留言,下次扎的就不是大腿上,而是你的脑袋!”
说完便扬长而去……
一家三口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一阵后怕!
走到院子里,还看到缩在角落里的曹寡妇,“你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呃,那我就祝你们表子配狗,天长地久好了!”
留下一个轻蔑的笑容,苏觅坐上驴车,在安阳村村民的视线里扬长而去。
方才那阵阵惨叫,听的大家大快人心啊!
苏觅把玉佩和合离书放到了苏叶的手里,“你不用再害怕了!”
苏叶紧紧的捏住手中的东西,眼泪止不住的流,她终于自由了,当她今天第一次反抗被打的遍体鳞伤时,她都觉得自己恐怕活不到妹妹来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