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之前只是侥幸获得了这血元参王,哪里有什么特殊方法,师兄还是换一个赌注吧。”林奇道。
邱枫见这珍贵至极的令牌都不能让林奇动容,当下已经信了其几分,将令牌收回囊中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此番的赌注就定为一万师门贡献如何?”
“好,就依师兄的。”林奇答应后,随即踏上飞舟继续向着东部富矿区赶去。
邱枫望着林奇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转头向西而去。
七层飞舟顶层。
一黑袍老者正在和谬长老对弈。
“谬道友,你此番只派了区区两名弟子,就妄图夺取对方重兵把守的两个富矿区,是否有些过于自大?
若是我没看错的话,其中一人更是只有开脉初期的修为。就算这天月派的守卫弟子个个是头猪,恐怕也足以将其撕成粉碎吧?”黑袍老者道。
“徐老鬼,你多虑了。我血魔宗的精英弟子,个个都功力高绝,以一敌十自然不再话下。”谬长老道。
“听闻你们血魔宗和天月派多有纠缠,此番矿脉之争不过才刚刚开始。若是真如你所说,这两人乃是精锐的话,你就这么着急将最精锐的弟子投进去?”徐老鬼道。
“此二人虽是内门弟子中的翘楚,却也算不上是最精锐的一批。”缪长老道。
“竟还不是最精锐的?你这牛吹的未免也太大了。”徐老鬼道。
开脉期之中,能够一打十的存在,他们鬼煞宗自然也有。
不过此等绝对精锐的弟子,就算在门中近十万开脉弟子当中,也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若是这等弟子还算不上最顶级的,那恕他见识浅薄。起码在幽州各派之中,还没有敢说这样大话的。
再者这等精锐弟子,竟这般轻易置于一场无关紧要的争夺之中,未免太过奢侈。
毕竟不论多天才,遇到意外总是难免陨落。
谬长老见对方不信,也懒得再多解释,落下一枚白字,继续对弈起来。
……
曲中山。
东部富矿区。
四名血魔宗弟子挤在一处山洞内,洞口处则被他们布下了防御阵法。
此阵法虽以防御着称,但被外面几人一连攻击了快三日,已是在崩溃的边缘徘回,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其中一名身穿褐色长袍的修士正是和林奇有一面之缘的叶思峰。
他望向一旁的高大修士道:“高师兄,这阵法还能坚持多久?”
“最多再坚持一个时辰,我等还得尽早商量对策。”高师兄道。
“还商量什么!都商量三天两夜了,也没有个结果。”一旁瘦弱的修士开口道。
“这可如何是好……”在场唯一的女弟子叹道。
“不如我们趁现在冲出去,到时候再分开逃,说不定侥幸能逃走一人。”叶思峰道。
“也只能如此了,我们都等了三日了,只怕是等不到援兵了。”高师兄道。
另外两人此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也纷纷同意了计划。
洞外。
三名身穿天月派制式道袍的青年修士,正在攻击着洞口的阵法。
一旁不远处,有三名修士正在饮茶休息。其中一人穿着更加华丽的蓝色道袍,另外两人则是统一制式的天月派道袍。
正在此时,一道遁光急射而来,一下将几人饮茶的石桌撞了个粉碎。
一青年修士从遁光中爬了起来,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大声道:“青师兄,大事不好了。有一人斩杀了李师弟,正在向此地赶来。”
为首的蓝袍修士听闻,望着来报弟子刚刚被斩去的左臂,道:“无需慌张,来者有几人?”
“只有一人,那人片刻间就将李师弟斩于剑下。若不是我跑得快,怕就不是失去一条手臂这么简单了。”
“你安心在一旁养伤,其他人跟我来。”
断臂弟子方才说话声音极高,在一旁攻击阵法的三人也是听了个真切,其中一人喊道:“青师兄,可需我们过来?”
“不必了,你三人安心守在洞口便好。”青师兄道。
正在此时,天边划来一道青色剑光。一青袍修士踏剑立于百丈之外,冷冷的望着几名天月派弟子。
洞内。
四人同样听到了刚才的动静,且这阵法只是隔绝了对方的攻击,并不影响视野,可以让里面的人清晰看到洞外的情景。
因此,前者几人还沉浸在救兵到来的喜悦之中,转眼听闻只有一人前来时,心情又瞬间跌落到了谷底。
叶思峰仔细瞧了瞧那站在剑上的青衣人,惊叫道:“是林奇师兄!我们得救了!”
对于林奇的名号,其他三人也是有所听闻,只是未曾见过其本人。
瘦弱弟子开口道:“就算来人是林奇师兄,可对方人数众多,且领头之人修为高深,只怕林师兄也不是对手。”
他们原本有七人在此分散挖矿,谁知领头叫青师兄的,一招就斩杀了一人。
其他人见此,急忙抱团。而后一番血战,他们又折损了两人,这才躲进了阵法内。
故而他对洞口外的领头者颇为忌讳。
“林师兄只一人自然不够,若